“不是你，那是誰？”顧希壬雙手曾在茶幾上看著顧希陽，想要撬開他的嘴。
望著自己的大哥，顧希陽隻是笑，笑的越發的深沉，也讓人越發的恐懼。半晌，他才看了眼季言，又轉向顧希壬。季言和顧希壬被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總覺得在他的麵前他們兩個人是透明的。季言比顧希壬要好一點，他跟顧希陽的接觸不算很多，但是這個人的名聲真是如雷貫耳。
“大哥，你們有沒有想過去國外？”顧希陽懶懶的問，當兩人露出了詫異的神色時他又道：“瑞典，瑞典怎麼樣？瑞典的結婚手續是最簡單的，而且同性夫妻和異性夫妻的待遇是一樣的。”
饒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的顧希壬和季言，此時此刻聽到顧希陽這麼說，還是忍不住的有些慌亂了起來，顧希壬的臉皮比較薄，甚至透出了一些紅色。遠處白鈺差點沒一口把筷子給咬斷了，她側頭看了顧希陽一眼，這大概是她見到顧希陽以來最認真的一次，即使他臉上的笑容還是那麼輕浮。對麵，莊清秋也咬著筷子略有所思。
白鈺轉頭的時候就看到了明顯有些走神的莊清秋，心裏不由浮現出兩個男人站在神父的麵前，交換戒指，接吻而那兩個男人竟然還是她熟悉的臉——莊清秋和司少棋。想到這裏她立刻一個激靈，趕緊拍了自己一巴掌，把自己給拍醒。她被趙爵帶壞了，真的！
沒有注意白鈺和莊清秋那方的動靜，顧希壬和季言坐在顧希陽的對麵，季言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神色很不自在。
顧希壬與季言相比應該算是比較平靜的，他隻是看著顧希陽，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一些端倪。但很可惜，他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希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問。
“如果我告訴你，我的目的不僅是A市那幾大家族，還包括把顧家也給毀了，你會怎麼樣？”顧希陽慢斯條理的道，那語氣，怎麼都是在開玩笑。
顧希壬卻是睜大了眼睛，隨後皺起了眉頭：“說清楚一點！”
“嗬嗬，沒什麼大不了的。”顧希陽卻不願意再多說，隻是道：“我國沒有保證你們的法律，而且你們打算就這麼低調的‘生活’著，一不小心還要被人用另類的眼光看待？”後麵的一句話他明顯是對季言說的。季言身體僵直，同顧希壬一樣，他也沒有從顧希陽的眼中看出任何的意思。
良久，他才沉聲道：“隻要壬願意，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歐洲。”顧希壬聞言不由張了張嘴巴，似乎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