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訴我其實一開始你就已經對我有非分之想了!”白鈺略帶著開玩笑的說道。
趙爵歎息了一聲,這才緩緩地道:“起初是沒有的,那個時候我還沒想去證明我的身份,所以隻是把你當做女兒來看待了。”
她是不是也該認真的給他講解一下女兒和情人的區別?白鈺在心裏認真的吐槽。兩個人的安靜差不多維持了一分鍾,趙爵把碗也給洗完了,然後濕淋淋著一雙手放在白鈺的麵前。白鈺淡定的從自己的衣兜裏取出了一張紙巾,給他擦手,而且是真的自己動手給他擦,趙爵是樂得享受。
良久,白鈺才道:“下次,我們分工洗碗做飯吧!一三五,我做菜你洗碗,二四六你做菜我洗碗,星期天出去吃。”
趙爵看著她,問:“你這是在為我們的婚後生活分配任務?”
饒是再淡定,在聽到這句明顯有曖昧味道的話的時候,白鈺還是忍不住耳朵有些發熱,耳尖已經紅了起來。這欲拒還休的樣子看的趙爵心癢癢,一個低頭就捕捉到了那兩片粉紅色的唇,將她壓在了牆上,絲毫沒有給她反抗的餘地。白鈺起先有些小愣住,但隨後卻很是容易的敞開了。她的迎合對趙爵來說絕對是一種邀請,這也使得他的唇舌更加毫無節製的掠奪了起來。
趙爵雙手扣在了她的腰間,白鈺也下意識的環住了他的頸項,受邀的男人很快就萌動了原始的欲望。雖然理智告訴他暫時還不能這麼的心急,可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候,似乎一切都不受用了。等到再一次回過神的時候,他們已經躺在了臥室白鈺的大床上。沒有普通的單身女性或者小女孩喜歡的花哨和華麗,但是卻很柔軟。趙爵整個人壓在了白鈺的身上,看著此時眼中溢著水光的樣子,微微有些紅腫的雙唇,喉結不由滾動了一下。
“貓兒,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他的聲音難以想象的沙啞,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竟然會有這麼一天。
說不緊張是假的,但是此時的白鈺卻也有著前所未有的期待,這種期待在跟文井交往的時候並沒有。她知道男女之間的那回事,可是麵對不同的人心態卻不相同。她跟趙爵的交往,隻有一周不到的時間而已,可是卻好像在一起一個世紀了。或許就如他先前所說的——因人而異。想著,她忽然勾起了一抹笑容,抓住趙爵的雙手手臂,一個使勁,在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將他壓在了身下。趙爵被她的動作弄得有些懵,但是卻意外的沒有看到她的拒絕,哪怕她是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