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器都是趙爵在國外訂購的,訂購的時候保險也一次性的買了,但是樂器送到了國內,保險在他手上。為了以後用起來方便,他就讓白鈺帶回國跟他的樂器放在一起。也隻有不缺錢的人會給奢侈品買保險!
一直耗費了大半夜的時間,後麵的事情就要交給律師去全權負責了。一行幾個人都是筋疲力盡,因為路途的緣故,所以三個人都去了白鈺的公寓。一堆保鏢自然是跟著的,白鈺的公寓一時間顯得很擠,但都是些大男人,無所謂打地鋪了,反正她家的沙發很大。
明天她還有課,不過是下午的課。去關落地窗的時候,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隔壁的陽台,風吹得有些冷,眼睛也有些酸脹。她打了一個嗬欠,拉上了落地窗,然後是窗簾看了一眼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嘴角溢出了淡淡的笑容。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好了,展望明天才是更重的,未來的幸福更重要!然而,到了第二天的時候,顧希陽還是出手了。
文薔拍開了白鈺公寓的大門,但是對準她的立刻就是兩把黑色的槍,頓時然她一個寒顫,一滴冷汗從額頭上掛了下來。
“住手!”白鈺收拾好之後出來,就看到了這麼一副詭異的樣子。
莊清秋站在一邊,他就是開門的人,雖然他知道文薔是什麼人,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是誰說無辜就是無辜的。
保鏢看了眼外麵,確定沒有其他人,這才把人放了進來。
文薔有些驚悚的看了那些人一眼,然後怯生生的走到了白鈺的身邊,問:“發生什麼事了?”
“有點小事,可能比較危險。”白鈺輕淡的描述了一句,“你有什麼事?”雖然她跟文井之間算是不歡而散,但是跟文薔之間還是朋友的關係,雖然可能有了不少的尷尬,但絕對比跟文井要好得多。
“對了,你看!”文薔的臉突然就嚴肅了起來,將手中的一份報紙塞進了白鈺的手裏。
莊清秋湊過去跟白鈺一起來,大標題欄裏麵放著一張大照片,而且還是兩個現在對她來說最不想看到的人——趙營和上官儀。
記者用詞將趙營跟上官儀之間的過往全部捅了出來,甚至還提到了上官儀當年生了一個孩子,其中隱晦的寫這個孩子還在人世,甚至接近他們生活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