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多數的學生住校,所以九點鍾下課對他們來說也不算晚,走讀的就另當別論了。
白鈺開車開到校門口的時候忽然不想回去,一個人在公寓裏顯得挺無聊的,而且哈比最近還還給了趙爵,讓莊清秋養著。
想了想,她撥通了一個電話。響了幾聲之後就接通了。
白鈺發動車子,留下了一句話:“我失戀了,想喝酒發泄一下。”
A市在全國可以算是一個紙醉金迷的城市,高消費,高檔次,高生活水平。
在這之前,包括前世,白鈺都不曾去過酒吧,別說沒有去過,她連想都沒有想過。
在她的世界觀裏麵,酒吧是壓力大、工資高的白領階層才會去的地方,偶爾發泄一下才是最好的生活。所以,她那種靠十指賺點小生活費的小老百姓還是乖乖的待在家裏好了。
不過嘛,不管是誰都要有一個發泄鬱悶的方法,不然絕對會把自己悶死了。
前一天在洞察網的作者群裏看到那些大老爺們說去酒吧消遣消遣,她問了句是不是真的能夠發泄,換來的是理所當然的回答,而且男人八卦起來比女人還恐怖,她明智的沒有跟那群瘋狂的人繼續說下去。也就有了今天她心血來潮的去了酒吧。
一間名為“焰瑟”的酒吧,雖然跟“豔色”同名,不過她在網上看過,這間酒吧是本市最為有名的,凡事講求個你情我願,嗑藥的不是沒有,但酒吧裏的夥計卻會負責客人的安全。安全指數高,白鈺也就打算稍微的放鬆一下了。但她很快就遇到了一個非常糾結的問題——需要會員卡。
“焰瑟”是一間會員製的酒吧,每個進去的客人都是會員,那白鈺就好奇了,難道進去裏麵辦會員卡就不能是一個人了嗎?其實她哪裏知道,人家是怕她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被店裏的人看上,怕她吃虧才不放她進去的。
“她不是一個人。”在白鈺打算繼續跟門前的小哥繼續討價還價時,略嫌冰冷的男音就傳了過來。白鈺和那小哥同時看向了走來的人,一件黑色的風衣,休閑長褲,金色耀眼的頭發,翡翠眸子,怎麼看都像是高貴的帝王。
“你怎麼現在才來?”白鈺看了眼妖孽的男人,又道:“他不準我進去。”
趙爵白了她一眼,將一張金卡遞給了那小哥,“她是跟我一起來的。”
小哥露出了笑意,“兩位裏麵請。”
白鈺看到他那樣子頓時瞪大了眼睛,這叫怎麼回事?為什麼趙爵來了就準她進去了,難道還有男女歧視,還是國籍歧視嗎?
趙爵一手揪住了她的圍巾把她拎在身邊,冷冷的道:“他不讓你進來是因為你一個女人,而且不是這裏熟客,怕你著了裏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