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有專門的練習室,季言的要求是她至少要到七段,否則就算上了台,也隻有被人打趴的可能。
因為這一次是地方性的散打比賽,國家不久前也已經在發展女子散打比賽,所以如果能夠在地方上得到一個獎項或許還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然而,白鈺的目標也僅限於在地方而已,國家的女子散打比賽,她覺得其實還是沒有必要去涉入的。
先不說國家的性質很大,在她看來,自己就隻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小公民而已,讓她突然見到國家級別的委員主席什麼隻能在電視上見到的人,她怕自己會處於不真實的世界。其次,如果真的僥幸能進國家隊,壓力太大了,她沒有那個準備,也沒那麼偉大的愛好。
放學後,白鈺一如之前跟著季言練習,同時練習的還有另外三個女孩子以及八個男生,不同白鈺的自由,他們是一個社團的。
在練習了半個小時之後,白鈺連續把兩個對手打趴下了,其中一男一女。
“陳宇,你來!”季言突然道。
一身藍色散打衣服的瘦高個子男生被點到名之後站了起來,有些茫然,也有些驚訝的看著季言。
白鈺穿著紅色的散打服裝,帶著全套,本來已經汗濕,在陳宇被叫起來之後更是滴落了一滴冷汗。季言,他該不會想要陳宇跟自己打吧?這裏的十二個人裏麵,季言是她還沒有超越過的對手,在體格方麵,她恐怕練到了九段也不是同樣身為九段的季言的厲害。
陳宇是散打社的社長,也是唯一一個在去年的男子組比賽中取得冠軍的人物,雖然還不是九段,但是曾經在他手上有過一次慘痛經曆的白鈺已經怕了這位兄弟。所以此時陳宇站在白鈺的麵前,她甚至都有了拔腿就跑的衝動。
散打七段,就表示在動手能力上已經有了一定的成功,接下來的七段,申報該段位前,工作業績突出,在專業學術刊物或出版社發表兩份學術論文或論著,並完成國家體育總局武術運動管理中心指定的課題內容。也就是說,難度要更大一些。
白鈺需要學習,而她接下來寒假的工作也已經確定了,是做陪練。
季言在一年前自己創辦了一個小型的散打練習室,因為學生大多是在15歲以上,所以人手不夠。隻要她認真工作,接下來按照國家的標準去考試就能夠成功。前提是,她現在能夠跟自己的對手認真的交手,然後戰勝他!
“陳宇,點到即止。”季言在吩咐兩人動手之後又補充了一句。現在白鈺自然已經聽不出來季言也是偏向她一點的,而是將視線專注在了陳宇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