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看到文井的時候立刻露出了一個歡喜的笑容,“可以吃飯了嗎?”
“隻有我們兩個人的份。”文井看了一眼文薔這個不速之客。文薔頓時委屈的撓牆,寬帶淚直飆。
“哥,你不能厚此薄彼的。”文薔努力想借著手裏的大蔥讓自己哭一哭,“當初要不是我,你們怎麼會在一起,我可是你們的恩人。”
“你已經來白鈺這裏吃過很多次免費餐了,一筆勾銷。”文井無情的道,一邊幫著白鈺把包放到沙發上,問她:“累不累?”
“肩膀好酸。”其實不止是肩膀,她全身都軟了,季言下手可真是一點都不留情。典型的過河拆橋,見色忘妹啊!
文薔額頭的青筋跳了跳,索性就在白鈺家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打定主意不走了,她就不相信了,他們兩人還能看著她在一邊不給她吃的!事實證明,打擾人家二人世界的都是會被鄙視的,不管過去人品有多好的某人,也總是會被人遺忘。
文薔深切的體會到了這個意境,她那冰冷的麵癱哥哥也就算了,可是現在連白鈺都成了個小沒良心的家夥,自顧自吃的不亦樂乎,完全把她當成是一個透明人。文薔不高興了,香濃的食物誘惑讓她饑腸轆轆,化身為野獸撲了上去。
“尼莫娘個無娘心。”文薔餓狼吞食一樣,搶了一隻雞腿就啃。
文井和白鈺不動了,文井幽幽的道:“把少棋折騰的沒法安心工作的人,就是有良心的表現?”
“噗。”文薔毫無形象的把遲到了嘴裏的菜都噴了出來,結果遭到了兩個人的白眼,這人實在是太不衛生了!
“咳咳。”文薔忙著給自己灌水,而另外那兩個始作俑者就坐在了一旁,一副嫌惡的樣子。
這兩人的眼神讓文薔非常後悔,她根本不應該來破壞兩人的二人世界,那是要被鄙視而且會被厭惡的。悻悻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文薔寬帶淚的看向了自己的哥哥,可憐兮兮的道:“哥,你現在應該跟白鈺同居了吧?”聞言白鈺麵上一熱。
“沒有。”文井回答的非常幹脆,不等文薔開口他又道:“就算我住在這裏,我的房子也不會給你住!”
文薔立刻嘴角抽搐了起來,“哥,你不厚道!”文井不反駁,隻是眯著眼看她。
白鈺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意猶未盡的想:今天文井燒的酸菜魚水平又提高了,真好吃!現場氣氛有了一瞬間的僵硬,最終還是白鈺起身,吃飽了消化消化有益於身體健康。
“話說,文薔,你跟Carey現在怎麼樣了?”白鈺一邊收拾著碗盤,一邊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文薔的身體僵了僵,這次她跑到這裏來“避難”的最主要原因,其實還是因為司少棋的緣故。準確的說,不算是司少棋的緣故,而是雙方家長的緣故。一想到那兩對多事的父母,文薔就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