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入冬,白鈺從車裏下來還是有些冷,把手完全塞進了文井的手裏。
“每天堅持學,整整兩個月才學會,才被批準上馬路,你說我能不高興嗎?”白鈺反問。
她的天才用到數字或者背書方麵有極大的優勢,可是用到開車和分辨方向,那就是她的弱項了。
“我說你們倆能不能不要這麼膩,刺激我一孤家寡人啊?”文薔一臉不高興的插話,擠在他們中間,抱住白鈺的胳膊。
“不想被我們刺激,你自己也找一個去啊!”白鈺無奈的說。
當初可是文大小姐你自己想撮合我們的,現在撮合了反而還怪我,真是無理取鬧啊!
“姐要是有看得上的,現在還用得著來相親嗎?”文薔哧笑了一聲。
沒錯,今天文薔是來相親的,而且還是非常有古老氣息的娃娃親。白鈺當時聽到“娃娃親”三個字的時候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娃娃親?後來才從文井那裏得到了完整的版本。
據說,司家和文家從多年前就是至交好友,司家的大家長和文家的大家長是多年好友,而兩位夫人從小還是閨蜜,出嫁的時候一同出嫁,懷孕時間也像。原本是指定第一胎的娃娃親,結果兩家生的都是兒子,隻能做兄弟。
後來文太太又懷了,就是後來的文薔。文薔在肚子裏的時候就被出賣了,跟司家的那位少爺定下了娃娃親,不過後來司家的產業都轉移到了國外,一家人也移民到了加拿大,除了電話的聯係之外,就沒怎麼見過麵了。
但是前兩天文太太打電話說司家的產業又有一部分轉移回了國內,司家少爺回來了,說什麼也要文薔去見一麵這位“未婚夫”。
兩家父母給他們定下了這間日式餐廳,文薔不樂意,堅持要把文井和白鈺一起拉著來。
文井拗不過她,文太太偏偏也說文薔會害羞,所以就讓他這個哥哥作陪了。文井去了,白鈺自然也被拉來當墊背了!
到了預定的包廂,榻榻米的味道也有些敏感了。畢竟是日式的,連張正經的凳子都沒有白鈺忍不住在心裏犯嘀咕。
“請問,這個包廂還有沒有其他的客人?”文井問身邊一個穿著傳統和服的女服務員。
年輕的服務員見到文井的臉微微紅了紅,“是的,司先生說去接一個電話,很快就會回來。讓我轉告你們先點餐。”
“嗯。”文井點了點頭就沒有再說話。
文薔則是已經拿著菜單開始點餐,“白鈺,你也點吧,多點一點,大不了一會我哥買單。”
從文薔此時的態度來看,他是對那個“未婚夫”相當的不滿意。其他不說,作為男方,竟然在女方到的時候人不在,這已經是失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