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又行駛了一段時間之後,文井忽然道:“殷照勤不是什麼大麻煩,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被調侃了打他也是理所當然。”
白鈺聞言愣了片刻,隨即笑了起來,“這倒是。”
殷照勤把自己當成太陽,將女人當做是星星,仿佛什麼星星都要圍著他轉似地。但是他大概忘記了,太陽係外還有行星橫行,說的更遠一些就是銀河係以外,總之白鈺她絕對不是那顆隻會圍著太陽轉的星!
不可否認的還有另外一個事實——文井的語言就是在激勵她走人,說的保守一點,就是縱容了。總之,自己的女朋友打了人,他真不會責怪,換個方式來說,也算是寵溺吧!當然,文井絕對不會認為這就是寵溺了!
接下來的日子,白鈺就繼續去學校上課了,師生對她的眼神也變了不少。當初那件已經被拋諸腦後的“緋聞事件”也不攻而破,尤其白鈺也在鏡頭之前說明了自己有“真正的男友”。
班裏的同學另外一些男學生對白鈺有好感的不少,可是無論誰的邀請,她都隻是一笑置之,一律婉拒。
顧希壬這幾天都沒來上課,體育課季言的課也沒有去上,據代課老師說,季言因為出了車禍,所以暫時無法去上課。
下午放學後,班長找到了白鈺。
“白鈺,你這個周末有時間嗎?”戴著眼鏡的平頭少年有些靦腆的問。
其實白鈺有些好奇這種靦腆的少年是怎麼當上班長的,不過聽說班長的成績是頂尖的,期中考試就能看出來了。
白鈺想了想回答道:“嗯,有的。”
“是這樣的,上個星期季老師不是出了車禍嘛,所以我們班裏決定組織一下學生,去醫院看季老師,因為人數……嗯,很多同學都忙,所以。”
“這樣啊,我知道了。”白鈺很快給出了回答,“時間地點呢?”
“那你是同意了是嗎?”班長一聽她的語氣就知道有了著落,立刻兩隻眼睛成了星星眼。
“嗯,嗯。”白鈺被他嚇了一跳。
“是在這個星期六早上九點,惠德廣場集合。”
白鈺的頭發已經能夠紮起一個小麻雀尾巴了,之前說去剪短了,不過落下了半個月的課程,她必須都補回來,還要在課外的時間學習開車,晚上還要碼文,忙的跟個陀螺一樣,所以就先留著了。文井開車把她送到了跟班裏同學約定的地方,因為還有一個會要開,所以不能陪她一起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自己開車小心點,別太快了。”白鈺在走之前叮囑了一句。到底是誰把誰當初小孩子了?文井在心裏問了一句。
“知道了,回去的時候給我打電話。”伸出手,扯了扯那短短的小尾巴,惹來她的一個大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