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照勤幾乎是立刻就得出了這個結論,可是他怎麼也不想相信這個事實。白鈺跟文井這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會走在一起?
從殷照勤身邊走過的時候,文井用不大的聲音說道:“殷先生,現在的白鈺已經不是殷家的少奶奶,而是我的女朋友,有些話,不能說;有些事,不能做!”文井是在警告,殷照勤的身體僵硬的顫抖了一下,這是文井對他的警告!
“勤!”找了好半天的顧希洛終於找到了殷照勤,隻是卻在一開始就跟白鈺和文井打了一個照麵。
文井剛好在給白鈺整理戳到了她頸子裏的頭發,就聽他道:“先去理個發,冬天冷就戴圍巾好了!”
“我也覺得短發比較好。”白鈺應了一聲。
一般普通的男女之間怎麼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顧希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白鈺和文井從她身邊走過去,她也沒說出一個字出來。當兩個人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的時候,顧希洛才走到了殷照勤的身邊,看到了他微微青了起來的嘴角,驚慌的道:“勤,你怎麼了?”
白鈺下手並不輕,所以此時殷照勤的腹部、下巴以及嘴角都隱隱作痛,可是最讓他困惑的還是白鈺。到底那個女人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變化?與之前相比,她根本就是兩個人!顧希洛在一旁氣的直跳腳,隻是殷照勤都沒有理會她。不過,現在白鈺跟文井在一起,倒是給她解決了一個問題!
“手怎麼樣?”上車後,白鈺就聽文井問。白鈺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五根手指骨現在也終於產生了“不良反應”,紅彤彤的。
“疼死了,那個人的臉皮真厚。”白鈺右手使勁的捏左手,骨頭全部都麻痹了,好像不是她自己的。
“你打的是他的骨頭。”文井白了她一眼,卻空出了一隻手,把她的手拿了過來,小心的給她揉著。
白鈺臉微微紅了一下,趕緊道:“你還是開車吧,駕駛員不能分心!”
文井不理她,也不鬆手,隻是在紅燈的時候停了車看了她一眼。
氣場不一樣,白鈺那方的氣場明顯不及文大少,所以隻能讓為文大少服務了。
總的來說,文井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或者說,他是外冷內熱的人。冷峻的外表,可是做事卻很細膩,很讓人放心。
白鈺不禁想到兩天前的那天下午文井手搭在了椅背上,慢斯條理的問:“誰跟你說我是撒謊騙他的?”白鈺不解的看向了他,隻見他薄唇勾起了魅惑的笑容,身體微微前傾,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說道:“聽清楚了,我隻說一遍,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