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抬起下巴看他,冷諷道:“我不覺得跟殷先生有什麼話好說?”
“當初你心心念念,做那麼多的事情,不就是想讓我多看你一眼嗎?現在真的那麼不念舊,嗯?”殷照勤走上前,倨傲的看著她。
白鈺慵懶的抬眉,“殷先生也說了,是‘當初’,表示過去,過去的就隻是過去,跟現在沒有半分關係,所以,無論過去如何,現在都不會一樣了。”聽著從她口中說出毫無感情的話,殷照勤皺了皺眉頭,如果說她依然是在裝的話,那也不該是這麼的逼真,甚至一點破綻都沒有!對殷照勤,白鈺的腦海中始終隻是記得那一句話——救不回來,就算了吧!視人命如草芥的男人,就算她重新投胎一百次,她也絕對不會看上。
“白鈺,我還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良久,殷照勤才又繼續開口。
捋毛的動作停了停,白鈺抬起頭看他,有些不解:“殷先生的意思是?”
殷照勤高傲一笑,“那個女人再過一個月就要生了,她進不了我殷家的大門,孩子她也不可能帶走。所以,如果你能夠安分,對一些不必要的事情看得淡一點,你將繼續是我殷家的少奶奶,而且,不會有人能夠動搖你的地位,包括顧希洛在內!”
白鈺聽到殷照勤的話之後驚訝的張了張嘴,捋貓毛的動作也停了停。
殷照勤將她的表情理解為吃驚以及興奮,又補充了道:“隻要你乖乖的,你想要的,你就能得到,而且還有一個孩子。”終於,白鈺低下了頭,繼續捋毛捋了兩下,將哈比放在了盒子裏,哈比因為她的動作而不高興的喵了一聲。
白鈺摸摸哈比的腦袋,“哈比乖,媽咪要教你學會分辨是非的能力!”她非常自覺地冠上了“媽咪”的稱呼。
“喵?”哈比歪了歪頭看她。
白鈺從秋千上下來,站在殷照勤的對麵,而那個男人就那麼高傲的站在那裏,將自己當做吸鐵石。可惜他不知道的是,白鈺不是鐵,而是金,吸鐵石的磁性再強,它也吸不了金!
短發已經過了一段時間,現在白鈺的頭發已經到了肩膀的位置,看起來比之前的短發又多了一份女人味。
脂粉未施的臉上有著天然的幹淨,沒有亂七八糟的香水的味道,隻有淡淡的沐浴書以及些許護理液的味道。
白鈺左有看了看,視線落在殷照勤的身上,問:“殷先生的意思是,把沈小姐的孩子給我,讓我再一次成為殷少奶奶,不管殷先生的風流事跡。”
殷照勤聽著她分辨不出是喜是怒的語氣微微有些不樂意,卻還是道:“就算我跟其他的女人有關係,也隻是逢場作戲而已,殷少奶奶的位置,也隻有一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