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複習前幾周教的跆拳道,體委帶隊,新來的同學需要補齊你落下的課程,否則這門課的學分沒有。”季言冷漠的說道。
他一說,周圍的的男女同學紛紛打了一個寒顫,同情的看著新來的白鈺同學。
曆年T大認真學習的學生都不一定能夠安然無恙的通過科目考試,最大一個原因便是體育問題。季言的規矩是出了名鐵,連帶著體育辦公室裏的老師也都跟他一樣。
T大重文不重武的傳統也因為季言的到來而打破了,所以學校對季言這種放縱也沒有多大的話題。
T大的學生文武雙全,更是學校的驕傲。
於是,白鈺就成為了最為“可憐”的一個,被季魔頭單獨訓練。
說不緊張是假的,俗話說得好: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她不怕季言那張冰冷的臉,但是他的身手卻也讓她驚恐。
慶幸的是,季言並沒有把私怨放在課堂上。
在教過幾招之後季言明顯的看出了竅門,問:“你練過?”
“以前學過一點點,這兩個星期看老師教課的時候也記了一些。”白鈺如實道。
“看來你可以跟你的同學一起去練習了!”季言動作一收,似乎沒有繼續教下去的意思了。
聽到這話的白鈺理應是高興的,至少季言會這麼認為,不過白鈺並沒有著急著加入班級的群體中去練習。
“季老師,你麵前的學生是一個好學的好學生,我掉了八節課,而以前的學習是在兩年前,所以為了能夠完全的跟上班級的進度,還請季老師勉為其難再教一次。”白鈺慢斯條理的請求。
直麵的挑釁讓季言挑了挑眉,不過,他還沒有到怕她的地步。
白鈺臉上淡然的笑容讓他無法猜測她的心思,於是壓低了聲音問:“你有什麼目的?”
他們的跆拳道課程並沒有在道館裏麵練習,不是因為條件不行,而是因為現在學生們還沒到火候,所以就現在外麵練習基礎的架勢以及喊的那個字!
“季老師記性這麼差嗎?”白鈺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你是什麼意思?”季言的臉色變了變。
“季老師難道是想在校園裏對學生動粗?”白鈺往後退了一步,下意識的握了握自己的拳。
“你忘了,我們現在是跆拳道的課程!”季言冷聲說了一聲,隨後一步跨前,速度極其之快。
白鈺瞳孔猛地放大,還沒等她腦子反應過來,她的身體已經條件反射的反抗了起來。
兩個人頓時就交起了手來,操場上其他上課的老師和同學立刻就被他們吸引了,老師和同學“切磋”的示例不是沒有過,可是男老師和女學生交手就讓人刮目了。
季言的個子比白鈺高出了不少,而且力氣和經驗遠在她之上,白鈺想在他手上討到好處簡直比登天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