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耍要關注小孩一樣,不管用什麼手段,她都要景瑜澤將關注放在她的身上。愛得卑微又可笑。
也難怪所有人這樣看輕她。
連景瑜澤的秘書都可以輕視她。
真是傻。
婁羽安記得半年前的小車禍其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當時她為了等景瑜澤來關心她,硬是住了兩天院,最後……景瑜澤來了五分鍾,她就心滿意足地出院,回景家。
她坐了起來,腦袋有點小暈,坐了一小會才下地穿鞋。
陳穎珊有些反應不過來,“婁小姐,你做什麼?”
“回去。”醫院裏的消毒水味道很難聞,她一秒也不想多呆。
“你不等景先生了?”陳穎珊覺得醫院估計診斷出錯了吧,婁羽安目前這樣的舉止看著像是傷著了腦子。
不說平日裏婁羽安有多作,就說這次的車禍,哪怕就隻是擦破皮的小車禍,景瑜澤要不過來,她怎麼可能出院,白生生的放棄這樣的被關注機會?
婁羽安穿好了鞋子,把睡得有些折皺的衣服努力地扯平,聽到陳穎珊的這句話,她輕嗬一聲,“他不會過來。”
其實,一個人關不關心,在不在乎另一個人,很容易就看得出來的,不是麼?而她,卻一直自我欺騙那麼久,甚至最後間接賠上了性命。
現在,她明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意義。
陳穎珊:“……”景瑜澤的確不會過來,因為她剛才已經跟景瑜澤說了,婁羽安隻是擦破了點皮而已,而此時正在進行著重要會議的景瑜澤當然也就不會過來處理這無關緊要的小事了。
“羽安姐,你醒了。”蘇希曼出現,她一身白色香奈兒的的露肩裙裝,手上挽著的是同品牌的全球限量版包包,耳背的發際處別著鑽石發卡,將一頭黑直發固定地散在腦後,施了淡妝的她,看起來清新又好看,如同不經世事的白蘭。
陳穎珊暗暗地翻了個白眼,這個白蓮花,消息可真夠快的。
她站了起來,看向蘇希曼,“蘇小姐。”
蘇希曼對著她冷淡地點了點頭,“陳秘書也在啊。”話落便直接地抓著婁羽安的手,緊張的上下打量,“羽安姐,你沒事吧?我聽說你出了車禍立馬就趕過來了。”怎麼連受傷都沒有?斷腿斷胳膊呢?
婁羽安抽回了自己的手,這個蘇希曼,死白蓮,她以前有一半那麼作的原因就是這個蘇希曼攛掇的,就等著她與景瑜澤分手。
然後名正言順的在一起,畢竟無論是家境,還是兩家關係,還是蘇希曼所表現出來的溫柔體貼可人,都讓所有人覺得她與景瑜澤更般配。
蘇希曼卻沒有發現到婁羽安不妥,抓回被她掙脫開的手,然後看向陳穎珊,“陳秘書,瑜澤哥什麼時候過來?”
陳穎珊語氣沒有什麼起伏,“景先生在開著重要會議。”
就像耍要關注小孩一樣,不管用什麼手段,她都要景瑜澤將關注放在她的身上。愛得卑微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