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萬丈星光(3更2)(2 / 2)

K,她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這樣看他演戲都有點像是與他親熱,情緒全都被他吊得足足的,卻一時得不到他的紓解,於是隻能緊繃,再緊繃,仿佛心和理智都隨時有可能斷掉。

她咬牙切齒地暗承:鏡頭裏的他,該死的,迷死人了!

她是真的好想咬一條小手絹呀,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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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場換裝,她想了想,還是走進和鬱的專屬化妝室。

他褪了外裳,隻穿中衣,正就著長生的手,喝保溫桶的湯水。

辛歡進去,先清了清嗓子:“別喝太多了啊,省得待會兒拍戲拍到一半還得上廁所。”

長生便忍不住抗議:“小姨你知道不,少爺上這個戲的通告,都是餓著肚子的!就是為了穿上直裰長衫能好看,也為了方便演戲時候提著一口氣……他這一早晨都累得淌虛汗了,你還不讓他喝口湯?”

怨婦就是怨婦,長生可適合說這樣的台詞兒了。一說出來就讓人心窩子被戳著似的那麼疼,一邊疼還一邊泛著酸水。

辛歡雖能衝長生翻白眼兒,可是再望向和鬱,心下卻湧起了疼惜。

她便從長生手裏接過保溫桶,自己坐下來遞給他喝,小聲嘀咕著:“也沒叫你這麼拚命啊……”

他便望住她,瞳仁幽深:“你別聽長生的,我又不是舊社會的長工,哪裏有那麼可憐了?這本是當藝人的自我修養,應當的,也早就習慣了。”

他說著笑笑:“其實男藝人還好,女藝人的話,在走紅毯之前的整整10個小時裏都什麼都不敢吃的。可是在紅毯上,卻個個神采奕奕……藝人就要會‘演戲’,必得將自己最好的一麵呈現給觀眾才行。”

辛歡望著他肚子:“真不餓麼?”

他便笑了,用眼神兒趕長生和化妝師走,他這才湊到她耳邊,耳鬢廝磨:“怕我餓……那就早點讓我吃個飽。”

辛歡登時手都抖了,捧不住了保溫桶。她便紅著臉將保溫桶放下,伸手拍他一下:“工作呢,又胡說!白誇你敬業了!”

他不躲閃,順勢抓過她的手來,輕輕吻著。猶自不足,便索性去咬她手指,一根一根咬過,便仿似地去舔她手指縫兒的底部……

奇異的電流,瞬間貫通了她周身。她不能自製地繃緊腳尖,頭向後仰去。

他輕輕笑起來,意圖將她攬上膝頭。

外頭人聲腳步,幫辛歡保持了最後一點冷靜,她忙推開他。臉上少了兩團火地瞪他:“你又壞!”

他笑聲如醉:“誰讓你躲在監視器後頭,一張小臉兒紅撲撲、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我看見你那樣子,如何還能自持?”

辛歡大窘,結舌說:“你,你竟然都看見了?”

拜托,她都躲在監視器後頭了好不好!

“嗯~”他聲如柔絲,曼妙冶麗:“我那一刻隻想著,抱你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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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新柔的化妝室,她一邊換裝也一邊按著心口,還在心跳如鹿撞。

大麗便問,“怎麼了?”

田新柔夢幻般地呢喃:“天啊,我早知道和大人迷人,卻沒想到這第一場戲我就抵抗不了了。隻是讀書、撫琴、垂釣的普通戲份,我卻感覺簡直是跟他在,在……唉!”

田新柔回憶著他之前那一刻的眼波輕蕩,想著他每一次望向她時的悄然凝眸,想著——他每一次碰觸到她時,那宛如電流的擊中。

他,他簡直是在向她放電!

而她被電到了,心甘情願地想要為他癡傻。

田新柔按著心口努力呼吸:“這剛是開始,我已這樣。後麵還有兩情繾綣,還有洞房花燭,還有愛恨交織……那些重頭戲份的時候,我還不心髒都停掉了?”

大麗便也跟著笑:“是啊是啊,現在柔柔你簡直是被粉絲嫉妒死了。一想到你後頭還有那麼多吻戲、船戲、親熱戲,和少的粉絲就忍不住抓狂尖叫了。”

田新柔便笑得更甜:“大麗,我這次一定會拚盡了全力來演的。尤其是那些戲份,我必定要,真心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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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