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你?”
慕千寒挑眉,“先長長記性,再談。”
藍藥哭聲一頓,噎住了。
慕千寒懶得搭理她,傳音的語氣,完全沒有表麵上這般自信從容。
“這個椅子……我們有辦法解開嗎?”
魔族的東西,她還當真就是一竅不通,虛張聲勢也管不了多少長時間,待會這個藍藥反應過來,定會起疑!
“千姐姐,正好這個椅子把她困住,為什麼還要把她放開啊?”阿霧疑惑的咬著指甲。
“我們趁她現在用不了靈力,把她給結果了不好嗎?她可是這水藍島的最高戰力,隻要沒了她,我們就不用潛伏了,聯合水清島就能輕輕鬆鬆解決了他們啊!”
慕千寒搖頭,“不行。”
“為什麼啊?”阿霧不解。
慕千寒:“你注意看,這椅子,雖然讓藍藥看上去很痛苦,其中魔氣卻對她沒有絲毫的損傷,更別談被腐蝕身亡了。她隻是叫得凶,其實根本沒有受到傷害!”
阿霧:“啊?!”
“而且……”
慕千寒隱晦地環視了一下四周,什麼都沒有發現,心裏卻更沉。
“你真以為,這試探安排,從頭到尾是藍湖的主意嗎?”
阿霧更懵了,“那如果不是,又是誰的主意啊?”
誰的主意?
這個問題,慕千寒自己也不清楚,如果知道,她們現在又怎麼會處在這個一個尷尬的處境當中?
回想起先前花漠對魔族的介紹,這個水藍島,應當是有魔族存在,一直鎮守才對,而且,剛剛的試探,也隱隱說明了這一點。
那麼現在……
他又在哪?
又是一個什麼修為的魔族,在暗中掌控著一切?!
“大人大人,我真的要不行了,您就大發慈悲放了我吧!”
藍藥的嚎哭討饒一直沒停,慘烈的哭像,吵得人眼睛疼。
也是同時,離無的涼音在慕千寒心底響起。
“有一個辦法。”
慕千寒凝神,“什麼辦法?”
“神獸的血。”
離無的目光,淡淡地落到了花漠身上,慕千寒跟著看了過去。
旁聽完所有對話,本來還想躲躲的花漠沒逃過,撇了撇嘴,“看我幹嘛?這個醜女人,我可不想碰,要放你們自己放,我不幹!”
說著,花漠象征性地退了兩步,戲十分足地嘀咕道。
“你們討厭椅子,人家也討厭碰這個女人啊,不幹不幹!”
慕千寒嘴角抽了抽,“這由不得你。”
也由不得她們。
“用花漠的血,會露餡嗎?”同時,慕千寒傳音問。
“不會。”離無道。
“不會是不會,但也太浪費了吧!”花漠傳音炸毛。
“這把椅子,對於魔族中人來說都十分雞肋,就是瑕疵品,他們都不願意用血打開,人家開了,那都掉檔次啊!”
慕千寒:“?”
“瑕疵品?”
“就是瑕疵品!”花漠激動傳音。
“當初離無煉器練到忘我,去危險之地尋找煉器靈材的時候,意外撿到了一個,和這幾個一模一樣!”
“其實他剛剛都說片麵了,這玩意不光鎖非魔族的,連魔族坐著,一不注意收了魔氣都會被鎖,也就一些收斂不住魔氣的低等魔族才會用,人家高等的都不屑一顧!要不然當初怎麼會被離無撿到拆開研究了!”
“放了你?”
慕千寒挑眉,“先長長記性,再談。”
藍藥哭聲一頓,噎住了。
慕千寒懶得搭理她,傳音的語氣,完全沒有表麵上這般自信從容。
“這個椅子……我們有辦法解開嗎?”
魔族的東西,她還當真就是一竅不通,虛張聲勢也管不了多少長時間,待會這個藍藥反應過來,定會起疑!
“千姐姐,正好這個椅子把她困住,為什麼還要把她放開啊?”阿霧疑惑的咬著指甲。
“我們趁她現在用不了靈力,把她給結果了不好嗎?她可是這水藍島的最高戰力,隻要沒了她,我們就不用潛伏了,聯合水清島就能輕輕鬆鬆解決了他們啊!”
慕千寒搖頭,“不行。”
“為什麼啊?”阿霧不解。
慕千寒:“你注意看,這椅子,雖然讓藍藥看上去很痛苦,其中魔氣卻對她沒有絲毫的損傷,更別談被腐蝕身亡了。她隻是叫得凶,其實根本沒有受到傷害!”
阿霧:“啊?!”
“而且……”
慕千寒隱晦地環視了一下四周,什麼都沒有發現,心裏卻更沉。
“你真以為,這試探安排,從頭到尾是藍湖的主意嗎?”
阿霧更懵了,“那如果不是,又是誰的主意啊?”
誰的主意?
這個問題,慕千寒自己也不清楚,如果知道,她們現在又怎麼會處在這個一個尷尬的處境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