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想起一事來,“你不是說宮中禁衛軍戰力太弱,就如官府衙門裏的獄卒似的,你想從各軍中挑選出好的來,重新編製成龍禁衛,隻聽你的號令。可我覺得,也可貼出告示,召集江湖綠林中人,那些人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定然個個武藝高強,以一敵百。”
長孫淩道:“你怎麼確定那些江湖人中沒有想要本王性命的反賊?你要知道,本王剛剛登基四年有餘,不服本王為君主的人有很多。”
墨白笑道:“怎麼?你就沒信心讓自己的政績及品性讓那些人服你?”
長孫淩捏了捏眉心,“你總是知道怎麼勾起本王的征服欲。”
“既你答應了,過幾日就下詔吧。想要大燕百姓都擁護於你,你需要這麼做。你越是不怕來自江湖俠客的俠義之心,百姓就會覺得你心裏越是自信。”
自古多少江湖好漢,願舍己自身,以正大道,刺殺昏君,阿淩不怕被刺殺,就說明他在告訴大燕百姓,他要做個賢德的明君。
“本王過幾日下詔便是。”
墨白提醒道:“對了,國師在催.....”
長孫淩臉上煩躁起來,不等他說完便先開口,“你也來了!本王這兩月耳朵都起繭子了,一直催著本王寵幸吳美人,本王這不是也需要做一做心理準備?”
“你與我說說,需要什麼心理準備?”寵幸一個美人而已,怎的就像上戰場帶兵打仗似的,有那麼難?
長孫淩閉口不言。
“既你不說,那今晚就去雲歡殿吧。”國師的話半信半疑就是,但子嗣確實是國之根本,無論如何,他們都要逼著他寵幸吳美人。
長孫淩眉頭緊鎖,臉上雖寫著不願,但也點了點頭。
墨白離開了涼亭,回了府中。
皓月當空,宛若銀盤銀白透亮。薄薄的光暈撒下,似一層薄紗籠罩。雲歡殿外,一樹紫玉蘭開得甚好,清寧淡雅,幽靜端莊,與吳美人的性情極為不符。院中佳木蘢蔥,時鮮花卉開得繁盛,樹影婆娑,斑駁似畫。
殿內,長孫淩已然沐浴過了,隻著一件素色長衫,坐在床榻上看吳美人跳舞。
吳美人衣衫也極為單薄,雪白的酮體在衣裙之下若隱若現,誘惑至極。紅裙翻飛,舞姿銷魂噬骨,動作大膽,極為曖昧。尤其眼神勾魂,似乎都能死在她身上。
長孫淩眸色變了變,見吳美人跳舞的身影竟然變成了月霓凰一身紅衣舞劍時的樣子,她奪魄勾魂的魅笑,她行雲流水的舞劍,她英姿颯爽的氣韻,還有她冷豔高貴的神情,這些都頻頻的、不斷的出現在他眼前,在他腦海裏。
甩都甩不出去。
強逼都逼退不了。
溫香軟玉入懷,吳美人坐到了長孫淩懷中,主動的環住他的脖頸。長孫淩醒過神來,見著懷中的女人,竟毫無欲念。
墨白想起一事來,“你不是說宮中禁衛軍戰力太弱,就如官府衙門裏的獄卒似的,你想從各軍中挑選出好的來,重新編製成龍禁衛,隻聽你的號令。可我覺得,也可貼出告示,召集江湖綠林中人,那些人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定然個個武藝高強,以一敵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