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窗外的月光無暇的像少女的臉,透過落地玻璃窗揮灑在床上,借著月光隱隱可以看清床上那張美麗無暇的臉,隻是那張美麗的臉上秀眉微蹙,整個人兒睡的有些不安穩。
夢裏時光穿梭,回了到了前世般遙遠的學生時代。
今天她生日,男友說在最高檔的會所幫她辦個生日酒會。。
男友是英俊無比,但個性張揚的男生,他的英俊外表跟富貴家世,讓他如太陽一樣在t大耀眼奪目,簡直是每個懷春少女的夢中白馬。
他是一個俊美優秀的人,出身華貴的家庭的高富帥,令人費解的看上了她,一個沉默木訥的普通女生。
一次聯誼晚會上,他突然拿起麥克風,風度翩翩的用含情脈脈問她,是否能答應做他的女朋友?
這樣浪漫的表白,這樣英俊高貴如阿波羅的男生,讓女孩子怎麼抗拒得了呢,更何況是她,從來沒談過戀愛,連偶爾男人碰到手,都會緊張半天的愛情小白。
就這樣,他們交往了。
像所有戀愛中的少女一樣,易木木以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要不是男朋友生日那天發生的一切,她會傻傻的一直這麼以為下去。
昂貴的會所,流金溢彩的裝潢,讓沒見過世麵的小女孩很失措。
易木木第一次來這麼高檔的地方,手足無措的不知道手腳怎麼放。好不容易找到對了房間,剛驚喜的要進去,裏麵傳出來的聲音讓她如雷擊。
“你女朋友怎麼沒來啊?”
“已經告訴她地點了,笨頭笨腦的窮丫頭,誰知道她摸到哪個旮旯去了。”慵懶刻薄的聲音,是熟悉的他。
“哈哈,又笨又窮的丫頭,你就怎麼看上她了。”另一個聲音調侃。
那個曾經溫暖她心坎的聲音此時愈加不屑,“不僅窮,她老母還是出來賣的。”
“什麼?她老母是妓女?”
“是啊。”
“哈哈,老母出來賣,女兒跟著賣,一家都在賣真是服了,我明白了秦少是看上了她是因為玩了容易甩吧。”那個聲音笑得無比猥瑣,“那丫頭的味道嚐起來如何啊秦少?”
“草,我懷疑那丫頭在欲擒故縱,每次我都挑逗的她動情了,在最後關頭她總能把持住把我推開。”秦守的聲音帶上了咬牙切齒的味道。“我今晚會在她的飲料了加料,等我玩過了,你們可以接著隨便玩。”
“秦少萬歲!”
各種瘋狂興奮的呼喊。
她推開門走進去,癡癡傻傻的走進那個曾經在她心中如若太陽神的存在,聲音飄渺的不真實,“守,你剛才說的,可都是真心話嗎?告訴我,你隻是在開玩笑,對不對……”
他不敢看向她充滿希冀的星亮眸子,本能的想否認,但那些死黨們都起哄起來,“秦少,爺們一點,這個時候可不能軟了哦!!”
秦守牙一咬,胸一挺,“老子是隻想玩玩你而已。”
她不記得是怎麼衝出會所的的,隻顧著跑,想永遠的逃離,逃離這肮髒可笑的世界,逃離這可怕的噩夢。
大街上,她呆滯的走著。
一輛汽車迎麵飛奔而來,鳴笛聲尖銳。
她突然想著,也許,死了也不錯。
死了就不知道什麼是痛苦了。
車將她撞飛,像一條脫線的風箏飛向天空,又緩緩落下來……
閉眼……也許,死了,就解脫了。
但墜下來後,卻沒有觸地的疼痛,而是置身在一個溫暖堅硬的懷抱。
一個聲音在她耳邊說,“小東西,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沒我的命令,你不許死,知道嗎?”
緊接著是各種殘酷的殺手訓練,體能的極限訓練,多少次她在死亡邊緣掙紮,那個男人,卻又將她從地獄的邊緣拉回來。
光怪陸離的畫麵一轉,她又回到了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