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說,好像顛兒不是你親生的!”洛旎旎哼了一聲,兒子可是她的心頭肉啊。
“你看,你就向著他,現在我好像才是那個要被趕走的。”邵予璟撒氣一樣,再細細的腰間,擰了一把。
洛旎旎忍不住癢,咯咯的笑彎了腰。
“還有,你這麼貪睡,為什麼生的兒子這麼機警?”邵予璟繼續抱怨,下頜擱在前方人兒的肩頭上。
洛旎旎忍不住笑,回想著屋裏發生過無數次的情景。
邵顛總是說自己怕黑,賴著和她一起睡,她心軟,自然就將孩子留在房裏了。
隻是這樣,邵予璟便隻能刮一個床沿。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不能抱著她。
所以,等到邵顛睡著之後,邵予璟便會輕手輕腳的,想將兒子抱回他自己的屋內。可是每次,不出房門,邵顛必會警醒。
“有時候,我就在想,邵顛到底是我兒子,還是冤家?總跟我搶你。”邵予璟無奈道。
洛旎旎隻是笑,說起兒子,邵予璟的確挺嚴格的,就像對蕭案那樣。
“前麵是哪裏?”她抬手指著前麵。那是一座小小的土坡。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邵予璟跳下馬,改為牽著馬走。
“攝政王大人親自為妾身牽馬,不知朝中百官知道了會怎樣?”洛旎旎雙手抱住馬脖子,臉貼上長長的鬃毛。
她看著他的側臉,笑著。他那麼好看,對著她時,臉上總是暖暖的。
“知道了又怎麼樣,他們敢說?”邵予璟伸手敲了洛旎旎的腦袋,“腦袋不想要了?”
上了山坡,才看清前方的景色。那是一汪湖水,就像是天空的一麵鏡子,又像一塊嵌在草原上的寶石。
微微風過,湖麵便輕輕皺了起來。水麵上幾隻野鴨子,悠閑地劃著水,慢慢的進了水裏的蘆葦叢。
“這裏好安靜,真好看!”洛旎旎坐在馬上,看著眼前美景。
邵予璟伸手,將人從馬上接下來。
他牽著她的手往湖邊走,“就知道你會喜歡。”
“為什麼?”洛旎旎去看邵予璟的眼睛。
“因為,一路從京城出來,你看到什麼不說好看?”邵予璟笑。
洛旎旎眨眨眼睫,她之前不是一直呆在京城,哪裏看過這麼多壯觀的景致?
“紀玉檀,她真的死了?”她問。
邵予璟拉著洛旎旎在水邊坐下,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死了,我把另一根魂針釘進了她的眉心,像鳳娘一樣。”他為她拂開額前的碎發。
她清澈的眼中,已經沒有那淡淡的哀愁。任何傷害她的人,他都不會放過。她就用該是一直被疼的,寵的。
“她……或許會像我這樣,重生嗎?”洛旎旎問,其實在心中早已經將一切放下,隻不過還有一絲擔憂。
“她不會有機會的,我將她的屍首送去了南疆。那邊自會有辦法,讓她永遠定住。”邵予璟道。
“這裏是大越的邊境?”洛旎旎問,不想再說之前的事,她靠在他的肩頭。
“還遠著呢,翻過山去才是。不過,看你的樣子,是累了。”邵予璟道,眼睛看去遠處的山巒。
“你這樣說,好像顛兒不是你親生的!”洛旎旎哼了一聲,兒子可是她的心頭肉啊。
“你看,你就向著他,現在我好像才是那個要被趕走的。”邵予璟撒氣一樣,再細細的腰間,擰了一把。
洛旎旎忍不住癢,咯咯的笑彎了腰。
“還有,你這麼貪睡,為什麼生的兒子這麼機警?”邵予璟繼續抱怨,下頜擱在前方人兒的肩頭上。
洛旎旎忍不住笑,回想著屋裏發生過無數次的情景。
邵顛總是說自己怕黑,賴著和她一起睡,她心軟,自然就將孩子留在房裏了。
隻是這樣,邵予璟便隻能刮一個床沿。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不能抱著她。
所以,等到邵顛睡著之後,邵予璟便會輕手輕腳的,想將兒子抱回他自己的屋內。可是每次,不出房門,邵顛必會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