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自己會在醫院的病床上醒來,沒想到再睜開眼時,梁悠驚恐的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剛剛出生的小嬰兒。
更讓她感到驚恐的在於,眼前的環境清楚的昭示著,她不僅僅是重新投胎回到了才出生的狀態,而且還回到了一個比她原來所在的時空要落後很多的年代。
車這麼一翻,梁悠就成為降生在五十年代華國的一個小嬰兒,來到這個從不曾在的記憶裏出現的國家。
五十年代的華國,經濟情況跟梁悠前世所處的世界差不多,經濟落後,各種物資匱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苦。
梁悠前世從小缺什麼都沒缺過錢,一天苦日子都沒有過過。如今重生到了五十年代,雖然家裏條件不錯長輩也寵愛,可還是讓她覺得苦極了。
但那又怎麼辦呢?來都來了,回也回不去了,梁悠隻能努力適應著現在的生活。
畢業後,梁悠和家裏人提起想要來敦煌的想法。家裏幾個長輩麵露難色的對視一眼,委婉的勸她這邊生活太苦,怕她會忍受不了。
梁悠倒是天真,覺得之前的日子都挨過去了,這邊應該也苦不到哪裏去。家裏人看她堅持也不多說什麼,想著等她她真正看到了什麼才叫苦日子,自己就鬧著要回去了。
這次來的路上,梁悠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怕會跟前世一樣發生什麼意外。
從上了火車開始精神就高度緊張,一個刹車、加速都能讓她心跳加速。更別說換了汽車,看到小楊那個勁頭她心都涼了一半,擔心拖累其他的人。這次如果再出意外,她真的要相信命中犯克這種玄學事情了。
好在……梁悠看著不遠處的崖壁感慨,好在她這次終於到了。
或許她前世跟這裏總是有緣無分,為的就是這一世來圓夢吧。梁悠感性的想到。
“快進來快進來。行李都在這兒了吧?來都搭把手,幫忙搬進去。”
梁悠聞聲轉過頭,看到了研究所裏來接他們的人。
領頭的是個頭發斑白的老者,梁悠認識,他是現任敦煌研究所的所長,著名美術家季長遠先生。這次和梁悠一起從首都過來的人裏,不少是因為仰慕、敬佩季先生,才有了來到敦煌的想法。
大件的行李都有跟著季所長一起出來的幾個小戰士幫忙搬起來了,梁悠過去跟扛著自己行李的小戰士道了聲謝,換來對方害羞的一笑。
季所長招呼著他們,將他們帶到了安排好的宿舍。就算是早有心理準備,眼前的環境還是讓梁悠覺得心裏一沉。
所謂的宿舍就是一排平房裏的一間,裏麵是占了半個房間大小的土坑,和幾張破舊的長條凳。
梁悠這一世家在北方,可從來也沒睡過土坑這個東西。一時間除了感慨環境竟然能比自己想象的更慘外,還有些好奇,睡在土炕上到底是個什麼感覺。
季所長看幾個小姑娘臉色都說不上好,描補了幾句,說這屋子是因為之前的女同誌都結婚了,所以布置的比較簡單,要是她們有什麼需要缺什麼東西,可以盡管提出來。
本以為自己會在醫院的病床上醒來,沒想到再睜開眼時,梁悠驚恐的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剛剛出生的小嬰兒。
更讓她感到驚恐的在於,眼前的環境清楚的昭示著,她不僅僅是重新投胎回到了才出生的狀態,而且還回到了一個比她原來所在的時空要落後很多的年代。
車這麼一翻,梁悠就成為降生在五十年代華國的一個小嬰兒,來到這個從不曾在的記憶裏出現的國家。
五十年代的華國,經濟情況跟梁悠前世所處的世界差不多,經濟落後,各種物資匱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苦。
梁悠前世從小缺什麼都沒缺過錢,一天苦日子都沒有過過。如今重生到了五十年代,雖然家裏條件不錯長輩也寵愛,可還是讓她覺得苦極了。
但那又怎麼辦呢?來都來了,回也回不去了,梁悠隻能努力適應著現在的生活。
畢業後,梁悠和家裏人提起想要來敦煌的想法。家裏幾個長輩麵露難色的對視一眼,委婉的勸她這邊生活太苦,怕她會忍受不了。
梁悠倒是天真,覺得之前的日子都挨過去了,這邊應該也苦不到哪裏去。家裏人看她堅持也不多說什麼,想著等她她真正看到了什麼才叫苦日子,自己就鬧著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