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大半年我一直在報仇,我以為我放不下仇恨,直到遇見你……”
若是嫁過去,有太多不舍。
清寧王道:“你大可不必嫁過去,我可以替你複仇的。”
身為王爺,要對付一個六品小官,簡直如同壓死一個螞蟻。
宜珠道:“好。”
能借助心愛的人的力量,為什麼不借助?宜珠覺得沒什麼大不了。
“我進宮去求太後賜親,如何?”
“若是太後不答應?”
“我便撒潑打滾。”
一個嘻哈王爺,一個庶女,太後不會放在眼中。
有太後做主,太妃也不會太過阻攔。
一切幸福來得太突然。
宜珠撲哧笑了,淚水掛著睫毛上,別有一番風情。
清寧王又打了自己一下。
宜珠奇道:“怎麼了?”
“從前我怎麼會認為你是木頭呢?我才是大大的木頭。”
宜珠再次笑起來,明豔如花。
兩人邊走邊說,不覺來到了宜寧樓,樓前古樸大氣,用篆書寫著宜家宜室,寧靜致遠。
清寧王笑道:“這是你的主意吧。”
青樓怎麼也和宜家宜室,寧靜致遠幾個字掛不上邊。
“咱們進去瞧瞧。”
相比上回的紅紗帳,金玉堂,這回宜寧堂將頂掀了,並了周圍兩個鋪子,又將後頭的花園買下來。
擴了十倍不止。
原本主樓統統推倒,改成了普通人家,攤位、民舍等等。
倒像是縮小的市坊。
溪邊有女子在水邊浣紗。
清寧王一愣:“這個是玉露?”
玉露一改過去濃妝淡抹,身著浣紗女的衣裳,腰身隻用一根布係著,極為窈窕。
有一兩個進門的書生見了此景,駐足圍觀。
玉露笑道:“公子,這紗布甚重,能否幫我擰幹?”
書生忙道:“好。”
玉露一邊擰絲麻一邊哼著小曲:“桑之未落,其葉沃若,桑之落矣……”
書生十分感興趣:“姑娘讀過書?”
玉露垂頭露出小家碧玉神態。
“妾身家在蛤蟆陵下住,何曾讀過書,不過略聽過幾句,不完整的。”
書生笑道:“我來教你。”
“奴家就在附近不遠,公子小酌一杯如何?”
“極好。”
清寧王回頭瞧宜珠,笑道:“這便是上回你給紅櫻出的主意?”
宜珠笑道:“如何?”
“我再瞧瞧。”
又走了幾步,隻見農家一女子拿著柴刀劈柴生火做飯。
雖然是廚娘打扮,但麵容姣好。
旁邊兔兒跳,貓兒叫。
又有書生上前問道:“姑娘這是做什麼羹湯?”
那女子頭也不抬:“采薇采薇,薇亦作止。”
書生笑道:“我明白了,原來是薇菜。不知可否一嚐。”
女子乘了一碗道:“請公子隨我來。”
清寧王一路走過來,有浣紗的,有捕魚的,有廚娘丫鬟。
甚至在一處二層小樓,還有一扇窗,上頭架著撐窗戶的杆子。
清寧王路過,杆子掉下來。
一張美豔的麵孔出現:“官人,奴家手滑了。”
這是潘金蓮?
清寧王嚇了一跳。
宜珠吃吃開始發笑。
清寧王刮了宜珠的鼻子一下:“虧你想得出來。”
“是,這大半年我一直在報仇,我以為我放不下仇恨,直到遇見你……”
若是嫁過去,有太多不舍。
清寧王道:“你大可不必嫁過去,我可以替你複仇的。”
身為王爺,要對付一個六品小官,簡直如同壓死一個螞蟻。
宜珠道:“好。”
能借助心愛的人的力量,為什麼不借助?宜珠覺得沒什麼大不了。
“我進宮去求太後賜親,如何?”
“若是太後不答應?”
“我便撒潑打滾。”
一個嘻哈王爺,一個庶女,太後不會放在眼中。
有太後做主,太妃也不會太過阻攔。
一切幸福來得太突然。
宜珠撲哧笑了,淚水掛著睫毛上,別有一番風情。
清寧王又打了自己一下。
宜珠奇道:“怎麼了?”
“從前我怎麼會認為你是木頭呢?我才是大大的木頭。”
宜珠再次笑起來,明豔如花。
兩人邊走邊說,不覺來到了宜寧樓,樓前古樸大氣,用篆書寫著宜家宜室,寧靜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