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沙島上有三家酒店,其中一座酒店名叫碧海酒店,建於三沙島的最高處,共12層,2014年被評為三星酒店,酒店的二樓和三樓是餐廳,四樓和五樓是KTV,六樓以上是客房和會議室,它像一顆明珠鑲嵌於東海之濱,是市民的後花園,深受小資階層人士的青睞。

三沙島不足5平方公裏,上島上遊玩的客人必須坐小船,行駛一海裏路程,才能到達,坐船不要買票,是三沙島旅遊公司經營的,江一明沒有來過這裏,但是,他曾經向往過,卻沒有時間。

上島之後,他們沿著向上盤旋的小路漫步而行,今天是個晴好的日子,氣溫在20度左右,徐徐而來的晚風並不凜冽,更像是和煦的春風,吹拂在臉上,暖洋洋的。

海平線上的夕陽正緩緩下墜,像一輪金色的火球,把海水染成金色,仿佛溶化的金水在顫動著。白色的海鷗在海麵上盡情飛翔,近處有兩條漁船慢慢靠近海岸……一切都那麼美好而安詳。

“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宋婉晴輕聲吟出。

“麵對良辰美景,何必如此傷感?”江一明雖然對古典詩詞沒有很深的造詣,但對範仲淹的《蘇幕遮》還是能理解的。當然,宋婉晴是古典文學的講師,她對這首詞的理解更深刻。

“對不起,不知為什麼,麵對此情此景,我腦子裏突然出現了夕陽下李妍的墳墓,我還想到‘獨留青塚向黃昏’這句詩。”她微微仰頭頭望著他,海風吹亂了她的長發,她的明眸被發絲遮住,她眼裏充滿淡淡的憂傷。

“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對李妍有著那麼深的感情嗎?而且你幾乎和她長得一模一樣?”他雖然感到這些問題有些唐突,但是,沒有後悔,因為他很想知道真相。

“你真的那麼急切想了解真相嗎?”她似乎有點煩,那是由悲傷轉向煩惱的情緒。

江一明知道自己太衝動了,在沒有任何鋪墊,而且才第二次見麵,便問這種問題,確實是不理智,但是,她的回答已為他解決了問題,因為至少她知道真相,否則,她可以說完全不知道,隻是李妍的一個好友而已。

“如果你覺得我的問題使你舊傷複發,那麼,請你原諒我,你可以不要回答,直到有一天你願意告訴我為止。”

“如果我一直不肯告訴你呢?”也許為了撫慰他的歉意以及緩和氣氛,她由憂傷轉成微笑。

“那就讓一切永遠埋藏在你的心裏,我絕不再提起!”江一明真誠地望著她,看見她的眼睛依然被頭發遮住,想伸手把她的頭發撩撥到一邊,但是,他擔心自己的動作太親昵,於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歡迎光臨!”他們已經直到碧海酒店的門口,兩位穿著旗袍的迎賓小姐向他們鞠躬,其中一個高一點小姐問:“請問你們幾個人?”

“就我們倆。”江一明回答著。

三沙島上有三家酒店,其中一座酒店名叫碧海酒店,建於三沙島的最高處,共12層,2014年被評為三星酒店,酒店的二樓和三樓是餐廳,四樓和五樓是KTV,六樓以上是客房和會議室,它像一顆明珠鑲嵌於東海之濱,是市民的後花園,深受小資階層人士的青睞。

三沙島不足5平方公裏,上島上遊玩的客人必須坐小船,行駛一海裏路程,才能到達,坐船不要買票,是三沙島旅遊公司經營的,江一明沒有來過這裏,但是,他曾經向往過,卻沒有時間。

上島之後,他們沿著向上盤旋的小路漫步而行,今天是個晴好的日子,氣溫在20度左右,徐徐而來的晚風並不凜冽,更像是和煦的春風,吹拂在臉上,暖洋洋的。

海平線上的夕陽正緩緩下墜,像一輪金色的火球,把海水染成金色,仿佛溶化的金水在顫動著。白色的海鷗在海麵上盡情飛翔,近處有兩條漁船慢慢靠近海岸……一切都那麼美好而安詳。

“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宋婉晴輕聲吟出。

“麵對良辰美景,何必如此傷感?”江一明雖然對古典詩詞沒有很深的造詣,但對範仲淹的《蘇幕遮》還是能理解的。當然,宋婉晴是古典文學的講師,她對這首詞的理解更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