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催呢,時間還早著呢,話說,我馬三睡過那麼多女人,還真的第一次這麼肖魂。”那人連連嘖歎,嗓子裏又發出幾聲很舒服的呼氣聲。
圍觀的幾個人,被眼前這幕活成人,本就刺激的快不行了,更不要說再經過當事人這麼肖魂的一歎。
有個早解開褲腰帶的男人,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去,把反抗不得的女人翻過身。
還有被落了單的男人,也不甘心的走上前……
女人的哀嚎聲漸漸變小,轉而響起的是不同男人的喘息聲,空氣彌漫著一股令人惡心的糜腐味。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個男人心滿意足的站起來,有人還折過樹枝剔了剔牙齒,“馬三,你說的還真對,這個娘們雖然不是處子,也不知道怎麼保養的,居然比黃花大閨女還好。”
有人催促他,“還不快走,現在可到處都是武警,等這娘們醒過來一喊,隻怕我們真要倒大黴了。”
一行****得到滿足的男人,心滿意足的走了,樹林裏隻剩下那個雙眼一直緊閉,整個過程沒任何反應,和屍體無樣的女人。
可,也就在這時,她卻猛然睜開眼,空洞的沒什麼焦距的瞳仁,當低頭看到自己渾身的青紫,倏地下冰冷。
滔天的恨意,如一場來勢凶猛的冒風雨,自心頭傾瀉而下!
等換好登機牌,溫鬱找到登機口,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打個電話給王帶弟。
時間其實還很早,不過六點出出頭,電話響起的時候,王帶弟正在外麵吃晚餐,看到是溫鬱的號碼,她和對麵的人說了聲,就起身去其他地方接電話。
溫鬱也沒客套,直接問B市今天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生怕王帶弟覺得自己說的範圍太廣了,又提示著說,是驚動警察局的那種關乎法紀的大事。
除了中午休息那會兒,王帶弟一整天都在辦公室裏,溫鬱不在,她比平時自然更忙了,想了想,說:“溫總,我今天還沒看報紙,要不你等我一會兒。”
溫鬱應了聲,就在那頭焦急的等著,她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看樣子,王帶弟正在出去買報紙,很快,王帶弟帶著喘氣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她是在把報紙上的內容讀給溫鬱聽。
讀著讀著,她的速度慢了下來,隻因報紙的法製報的頭條上刊登的這則消息,是前夏氏總裁夫人鄭海燕自盡於獄中。
她倒不是知道溫鬱和鄭海燕的關係,而是因為公事,曾和那個雷厲風行,代替丈夫把公司帶上那麼巔峰的女人印象很深刻。
有人說的真對,有的人就是人前是人,人後是鬼,誰能知道,那個看似雍容華貴,處理公事有模有樣的女人,為了一己私欲,喪心病狂的去謀別人性命,而且還是兩條。
溫鬱也有些意外,“就隻有這個?”
王帶弟把報紙正麵反麵再次翻了一遍,最後很肯定的告訴溫鬱,真的隻有這個消息算是和警察局掛鉤的大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