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門口,她拿鑰匙開門,他才問,“喬念怎麼了?”
天藍歎氣,“算了你別跟我提他,頭疼。”
開了門,她要進去,郭啟垣卻拉住了她,“今晚我要回去。”
她轉頭,笑,“是怕我媽媽明早又來查房?”
他挑眉,鬆開她又將手揣回原處,“嗯,我確實怕了。”
她笑出聲來,他才說,“沒有,我這身好像穿了三四天了,再不換都該被全公司的人議論了。”
“是哦,都有味道了。”她湊過去假意聞了一下,皺起了鼻子。
“天藍?”
“啊?”
“你心裏有什麼事都會告訴我的哦?”
“……”
她往屋裏看了一眼,問他,“你要不吃點宵夜再走?給你煮麵?”
他往前走了半步,輕輕攬住她的身子,“以後多的機會給我煮麵,現在啊,就當給你放放假。郭太太。”
“臭。”她的拳揮在他胸口,張開手指,抓緊他的衣襟。
“再臭我也是你的。”他說。
她抓得更緊了。另一隻手,還拎著包的那隻手,環在了他的後腰。
想要堅定的說“是”,可,莫名的難以啟齒。
等到他放開他伸手撩起她的額發吻上去的時候,她突然說,“郭啟垣你這輩子說過最認真的話是什麼?”
他一頓,微皺眉,不解的看著她。
半晌,她笑著搖搖頭,“沒事沒事,我就隨便問著玩兒玩兒。”
說完她跟他揮揮手,說你快回去吧。踮起腳尖在他唇邊安撫似的吻了一下,轉身進屋。
剛扔掉了鞋子,一道低沉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我愛你。我說過最認真的話,是我愛你。”
她全身僵硬。
空氣中有什麼東西凝固了,揮散不開,她試圖掙紮著分辨那團凝固的東西是什麼,許久之後確定,那就是先前不敢啟齒的那份堅定——
她轉過了身去。
眼睛裏像是被人澆了一片辣椒油,火辣火辣熏得好疼,她想叫一聲他的名字。
郭啟垣。
啟垣。
張了張嘴沒有喊得出聲,就見他笑著跟她說,“晚安。”
他又吻了她,“天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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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念簽完字將手裏的一疊資料扔給一旁的助理,在她出去之前隨口說了句,“給我開一下電視。”
女助理點頭,“是,喬總。”
對麵的液晶電視一會兒便有了聲音傳過來,然後他揮揮手,頭也沒抬的說,“你出去吧。”
助理走了之後他點了煙,走到沙發前坐下。
撩了撩褲腿,他閑閑的將兩條長腿翹起來。
手裏拿著遙控器將電視頻道按了個遍,最後回到整點新聞來。
畫麵停頓在一所酒店門口。那是今天下午一場慈善拍賣的現場。
現場的記者在解說,說這場拍賣都吸引了誰誰誰,誰誰又大手筆特意要將一大筆錢以這種方式捐給慈善機構……聽聞了其中一個名字,他眯著眼將手裏的雪茄叼在嘴角。
深深的吸了一口,末了,吐出去。
鏡頭對準了剛停在酒店門口的一輛黑色商務車上——
門開了,司機先下車。
跟著便是那個再熟悉不過了的男人,他站在車門口等待著車裏的人,良久,一雙做工精良的皮鞋踩在了地麵上。
記者一窩蜂上去的聲音,很刺耳。
郭董事長,什麼願意致使您親自出席這場義賣?
喬念,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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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大家,今天真是太太太不好意思了!!!!
我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