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他都沒有敲門,隻見天藍就穿著那短得不能再短的吊帶睡衣靠在門上,那閑閑的樣子,像是在等他。
陳善本自覺的把目光轉到別處,他說,“今晚得麻煩葉小姐。”
天藍伸手把郭啟垣拉進屋,笑著跟他說了句應該的,待他走了之後就關上了門。
郭啟垣見她那是怒非怒的樣子不禁失笑,笑得那樣放肆,天藍盯了他一眼轉身就要進屋。他一抬手就把她拉住,攬進了自己懷裏。
酒氣那樣重,輕輕淺淺的落在她的呼吸間,有著濃鬱的曖、昧意味。
旖旎的話語響在她耳邊,想起先前電話裏聽見的他和其他女人調笑的聲音,她死死的咬著下唇,別開了臉。
眼前就是上次被他放在上麵那個鞋櫃,天藍腦子裏剛閃過那個念頭,突然就被他推過去按在了上麵……她嗚咽出聲,可憐兮兮的又不願意跟他求饒。
她背過手去推他,反倒被他困住了雙手……她腦子裏一片空白,隻有一個念頭,逃!
趁著他喘息,她飛快地扔下她飛奔進了臥室用被子裹住自己,剛躺下就後悔隻顧著逃跑而忘記了鎖門。
這下完了。
她一轉頭就看見那個人笑盈盈的站在房門口,一手撐著門框醉眼微醺的瞅著她,眼裏有些嘲笑的意思。
被子裹得更緊,卻絲毫無法自救。
當他再次將她摟在身下,她閉上眼心裏直呼,“不!”
他輕輕掰著她的臉,挑著眉語氣淡淡的,“葉天藍你別鬧情緒。”
天藍死死抓著被單,她說,“我不想跟你說話。”
他訕笑著將她的腰抵得更緊,“那就別說話!”
天藍打他,帶著哭腔,她說,“你不是人。”
“對,我不是人。”
天藍哭了,雙手垂著他的胸口,“你就知道欺負我……”
他按住她的手,眼神探入她的眼底,再開口時語氣和目光也都變得異常溫柔,“我怎麼舍得……”
俯身吻她,邊哄邊笑,“不要哭了,搞得像是我強你一樣。”
估計是他那無奈又玩笑的語氣太好笑,她嗤的笑出聲,再錘在他那結實的胸膛上,手上的力道分明小了許多,“你又不是沒做過。”
他頓了頓,身下放慢速度,“說好不提了的……”
她回到主導地位,“跟我道歉。”
他點頭,“好,我道歉。”
“道歉什麼?”
“我錯了。”
“錯在哪兒?”
“喂葉天藍,要不要說得那麼清楚!”
“要。”
“要?”
他低低的笑,:“我不是在給你麼!”
“下流!”
醉酒之後的縱/欲過度,直接導致第二天某資本家臥病在床。
昨晚他是瘋了,她不止一次的跟他說他喝了酒流多了汗容易感冒,他當耳邊風,被子給他拉上來他又掀開……管你感冒生病呢,尋歡作樂先!
後來大概是真累了,倒下就不起來。
第一次調換了角色,是她叫他起來洗洗。
當然起不來,她又拉不動他,隻能由著他粘糊糊的一身就睡了過去。
結果天藍熱好牛奶去叫他起床,聽他說了一句難受之後去摸他的額頭,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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