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朝公子的意思是?”蘇錦世明知故問。
“王爺歸順我北狄國,我給王爺至高無上的權利,與你的才能相匹配的地位。如何?”都是聰明人,自然不用拐彎抹角。
蘇錦世看著朝格笑了笑:“本王當日在大殿上見到朝公子時,便已覺得朝公子不簡單,是以回府後打聽了點北狄國的事,本來沒放在心上,現在卻恍然大悟。”
“聽聞北狄國國君,統共得了三位皇子,其中兩位皆是夭折,隻留下了一位大皇子,生得是絕美無雙,加上聰明伶俐足智多謀很是得北狄國國君的寵愛,這未來的北狄國皇位自是他的不二之選,又聞這大皇子心思縝密及其擅於拉攏人心,手下賢人能將無數,在北狄國地位至高無上。”
“聽說,大皇子雖未即位,但是實際上是北狄國的帝皇,因著長相太過俊美造成困擾,大皇子常年都帶著鐵麵,是以隻有極少數的人見過大皇子的真麵目。本王初時隻是當一樁趣聞聽聽,現今看來,朝公子的種種分明就是那神秘的大皇子,不是嗎?”
“我就奇怪了,王爺如此心思通透聰明伶俐,那荒亂的名聲又是如何傳出去的,我隻問王爺願不願歸順於我,如此好的機會王爺可不要錯過了。”朝格並未否認蘇錦世猜出的身份。
“確實機會難得,可是本王卻不稀罕這機會。”蘇錦世一口拒絕朝格的拉攏。
“且不說雲錦是蘇氏的江山,本王斷不能違背先祖的訓誡,斷送這大好江山,便是要戰爭四起,百姓流離,生靈塗炭,本王也是萬萬不想看到的,本王還是願意當一個什麼事都不想的閑散王,奉勸朝公子一句,北狄國現在已是繁榮昌盛,若是真要戰爭,怕是國力又要倒退幾十年,為了一時的虛名,罔顧先烈的犧牲,那又何必呢!”
不管是什麼時代,戰爭帶來的傷害留下來的遠不止看到的,受苦的永遠是百姓,國與國之間的爭鬥,其實是用百姓的血汗堆砌起來的。
“王爺先不用急著回答我,自古以來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若是今日臣服的是雲錦,怕是女帝也會發動征戰,王爺在此規勸我,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我相信王爺想通了,會來找我的,我北狄國的大門隨時為王爺敞開,要知道權勢是最上癮的毒,讓人欲罷不能······”
蘇錦世搖搖頭,道不同不相為謀,這人已經被權勢衝昏頭腦多說無益,兩人閑話幾句,朝格的護衛敲門進來,在他耳邊耳語幾句,朝格便離去了,最後還言明有朝一日蘇錦世定會入他門下。
這人還真是不一般的自負,蘇錦世搖搖頭看他遠去,自己也準備離開,不妨,才打開門,便被一個人影撞了進來,她一下沒防備兩人直直的栽倒在地。她的腰都快撞斷了,正要罵人,卻在看到身上的人是誰是住了口。
“楚齊天,你怎麼在這兒?”
細一看卻發現了不對勁兒,楚齊天一臉通紅,不住的大口喘息,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蘇錦世急忙扶著他站起來,關好房門問道。
“你怎麼了?”
楚齊天雙眼迷離,意誌力已經接近崩潰,在看清是蘇錦世後,斷斷續續的告訴她。
“小爺,去段少卿房裏,盜寶,卻著了他的道,中了毒,這個段少卿,實在狡猾······”他早就惦記著段少卿的九轉玲瓏塔了,瞅準機會去偷,卻被他下了毒,誰會知道他將毒下在燭火裏,無色無味,他發覺不對時已經遲了,並且這毒也很不對勁兒,渾身燥熱情欲湧動,分明就是春藥,段少卿那王八蛋太可恥了。
“中毒了?那我們快回去,找林思遠,他應該能解。”蘇錦世扶著楚齊天正要離開,卻聽門外傳來一陣喧嘩。
“少卿公子房中進了賊,此人現在應該還在雲香樓,速速將人找出來······”
完了是不能走正門了,蘇錦世略一思索扶著楚齊天來到窗前,打開窗戶。
“楚齊天,你現在能用輕功吧!我們得從這裏跳下去······”
楚齊天腳下一點,略用內力兩人從窗口落下,殊不知越用內裏,毒性就催發得越快,隻聞到她身上清香的氣味,是女子獨有的甜膩,叫他想要靠近些,再靠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