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支撐她在工作上攀岩的動力,姚元生病倒後再也沒下過床,姚勁齊那邊再也按捺不住,動作頻繁,從一開始的暗中進行,到了現在的肆無忌憚。支持她的一些元老多次讓她清除內患,她何嚐不想,姚氏有她母親的心血,姚勁齊不過是個野種,當年她母親陪著姚元生吃苦的時候,姚勁齊和那個三陪女母親不見人影。
等到姚氏熬出頭來了,他們倒想要來爭姚氏,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她不能讓姚氏就這麼拱手讓人,她必須完全拿到姚氏的掌控權,鏟除以姚勁齊為首的亂臣賊子。
最近她得到可靠的消息,姚勁齊又收納了幾個人成為自己的黨-羽,韓霓羽的名字赫然在列。
嗬,韓霓羽這個女人如此明目張膽,簡直囂張得可以,搶走Kiros不算,又要聯同姚勁齊一起對付她,將她趕盡殺絕,真當她姚艾是吃素的?
看台上,韓霓羽被江祈三言兩語哄笑了,看著遠處Kevin瘦弱的小身板說:“Kevin還是個孩子,你一會玩球的時候記得讓著他點,別太較真!”
他深思了一會認真道:“弄虛作假我可不會,適當的給他一些挫折他才會越挫越勇。”
韓霓羽撫額:“你這麼認真做什麼,不過就是玩玩嘛,他還小,你這樣未免不近人情了些。”
“寓教於樂!”他敲敲她的腦袋,冷靜的說:“對小朋友更要認真對待,弄虛作假才對是他們的不尊重。以後他到了社會上可沒人讓他,抗壓能力就會比同齡人弱,這是非常危險的。”
他想問題做事永遠會從最冷靜最客觀的角度出發,令她心生欽佩,韓霓羽舉起雙手:“好啦,你贏了,boss大人,我錯了還不行嗎?”
他一手搭上她的肩,轉了一個話題:“怎麼對Kevin這麼上心?算起來他可是你情敵的兒子。”
韓霓羽歪了歪頭,靠在他寬肩上說:“你忘了嗎?Kevin曾被我那個不爭氣的同父異母的弟弟給弄的在醫院住了一段時間,看到Kevin我總是會覺得不好意思。韓正那臭小子下手沒個輕重,Kevin身體這麼弱,他也下得去手,改天我一定要抓來韓正向Kevin道歉。”
“原來你還記得這件事。”江祈沉吟了會說:“道歉就不用了,Kevin身體已經完全康複了,沒什麼問題。何況姚艾還不知道這件事,你提了反而不好。”
韓霓羽想了想,點頭。
“Kiros!”姚艾走過來,指著一旁正拿著棒球興奮比劃的Kevin,小聲說:“你確定真的要和Kevin打這場球嗎?他最近身體剛好一些,我不想他太累。”
江祈蹲下身係好換上的棒球鞋帶,麵色沉穩的和她擦身而過:“放心,我心裏有數。”
姚艾盯著江祈走到Kevin身邊,兩人交流著什麼,她沒有走過去,而是同樣走到了看台上。
韓霓羽笑了笑,往旁邊讓了讓,給姚艾讓出最好的觀賞位置,姚艾無聲坐下去,眼睛緊緊的盯著場上。
手托著下巴,韓霓羽很努力的回想曾在電視上看到的棒球賽,在認識江祈以前她對一切運動項目幾乎都不感冒,臨時抱佛腳怎麼都想不起來打棒球有哪些要領和規則。
“聽說Kiros父親去世的時候你在場,辦喪事的時候你忙前忙後,辛苦了!”
韓霓羽恍了下神才認識到姚艾這話是對她說的,皺了下眉說:“姚小姐想和我說什麼?”
“我認識Kiros起碼十年了,我也暗戀了他十多年,我發過誓這輩子隻會選他做我的男人,別的男人不行。”姚艾的麵容在燈光下嚴肅繃僵,傲氣十足的眉眼透出一股鄭重其事,仿佛在講一件神聖無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