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柯你個白癡,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啊?”楊偲偲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然後先是端起高腳杯,很優雅的又抿了一口紅酒,一邊咀嚼著醉人的味道一邊撇著小嘴得意的說道:“原品就是比真品還要珍貴的品種,你知不知道現在市麵上已經基本找不到真品的拉菲了,可是你知道嗎?其實就是那些所謂的真品拉菲也是被勾兌的,隻不過是被酒廠本身勾兌的,而且比例不大,所以外麵根本就沒人知道。可是原品就不一樣了,這原品的拉菲可是貨真價實的正品行貨啊,是沒有任何勾兌成分的極品原漿,別說市麵上,一般人連見都沒見過,甚至連聽也沒聽過?”
“真的假的?”趙柯不相信的看著死黨,撇嘴道:“既然你說的這麼誇張,你怎麼可能知道,你怎麼能知道這是那什麼原品?”
楊偲偲頓時用一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趙柯:“說你傻你就是傻,咱們公司那麼多酒會你也不去,你要是多去參加幾酒會個當然就知道這些了,酒會上什麼消息沒有啊,我就是在一次很高檔的酒會上知道的,而正好那次酒會上就有一瓶原品拉菲,隻不過不是八二年的,是九零年的,我隻是有機會品嚐了那麼一點點,那種美妙的感覺真是一輩子都忘不掉啊,太陶醉了……”
“這是八二年的,不是九零年的,你別搞錯了吧?”趙柯不相信的看著死黨,打擊道,自己重新又倒了一點抿了一口仔細的吧嗒了一下小嘴,本來還不覺得,可是被閨蜜這麼一說她還真覺得這個拉菲跟自己以前有幸喝過的那幾次八二年拉菲有些不同,至於到底是哪裏不一樣了她也感覺不清楚。
“別的我可能弄錯,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弄錯,你可不要忘記了,我的外號叫什麼,我可是酒會‘小皇後’。”楊偲偲馬上露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說的話很有權威似的。然後目光忽然一轉,兩眼放光的落在了荊飛臉上:“荊老板,這瓶酒是你藏的吧,你怎麼能弄到這種原品拉菲的,你是不是有秘密渠道啊,能不能幫我也弄一瓶?”說完看著荊飛的目光都快滴出水來了,眼巴巴的充滿了迫切。
“楊偲偲你腦殘了啊,她現在就是一個破產老板就算以前有渠道也早沒用了啊。再說了,就算他真有渠道弄到這什麼原品你也買不起,你不是說十多萬一瓶嗎?”趙柯實在看不下去了,在一邊提醒道。
“嗚,好像是啊,我現在還真買不起。”楊偲偲的興奮頓時變成了沮喪,不過很快就又變得神采飛揚起來,目光一轉盯在了趙柯麵前那瓶紅酒上,嘿嘿一笑:“趙柯,咱們這麼好的姐妹,你這瓶拉菲分我一半吧,要不三分之一也行,怎麼樣?”
“不行!”趙柯馬上抓起了酒瓶藏在身後,跟護小雞的老母雞似的,一臉的警惕。
“趙柯你個沒良心的小蹄子,你忘記是誰幫你擋著那些狂蜂浪蝶了,你忘記這幾年都是誰護著你了,就一瓶紅酒你就這麼對待我,在你心裏還有沒有把我當姐妹啊?”楊偲偲頓時氣惱的抱怨起來。
趙柯使勁的撇了撇小嘴,不為所動,好像沒聽見似的。
荊飛看著麵前忽然掐起來的倆空姐女孩,頭疼的不行,他忽然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心說這好像是自己家吧,怎麼這倆女孩好像完全把自己無視了呢?
眼看著楊偲偲站起身就要撲到趙柯身上去搶那瓶紅酒,荊飛終於忍不住出聲道:“額,你們別吵了,我那個酒櫃裏還有幾瓶紅酒,要不你們看看還有沒有好點的分了好了。”
“荊老板,你酒櫃裏還有一瓶原品拉菲嗎?”楊偲偲停止了撲上去的動作,回過頭看著荊飛,一臉的不相信,她現在全部心思都放在那一瓶原品拉菲上了,要知道,九零年的原品拉菲他這幾年也才有機會見過那麼一次,何況是八二年的了,估計整個燕京城也找不出幾瓶來吧?
“我也不清楚,要不你去看看?”荊飛頭疼的指了指客廳的小吧台,隻想著這倆女孩能安靜點,這麼跳脫的女孩子,太頭疼了。
楊偲偲咬了咬嘴唇,終於沒有繼續撲向趙柯,扭著性感的小蠻腰一陣風的跑向了小吧台……
然後——
“嗷——”
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直接把荊飛嚇得從沙發上掉了下來,心中慘叫,麻痹的這楊偲偲絕對有毛病,怎麼又叫喚了,還讓不讓人清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