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預警,甚至,他有點難以置信收到的解雇信。今天不是愚人節,不待這麼玩他嘛。
在保全的注視下,他整理好了自己的東西,然後,也在他們的目送下離開諾唯集團。
怎麼會這樣呢?之前,他不是挺好的嗎?
一定是薇薇安那個賤女人吧,肯定是她在背後說了什麼。
蔣智傑回到家放下東西,他的心火還是難以平息,然後,他又出門了,決定去醫院會一會那個死不了的薇薇安。
一看到蔣智傑拿著花和果籃進了病房,薇薇安的麵容微微一變,眸色也變得陰沉沉的。
立馬,她讓私人看護出去。
“蔣智傑,你來幹嘛?想看我死了沒?我想不出理由你會這麼好心來看病。”薇薇安的唇瓣勾起一道嘲諷的弧度,狡黠的媚眼不悅地瞪著突然出現的蔣智傑。
昨天,她那麼在席耀司麵前特意說他,難道,沉得住氣的他還沒把蔣智傑踢出諾唯嗎?
蔣智傑目露凶光,幽怨地瞪著極其虛偽的薇薇安,反唇相譏:“薇薇安,這裏四下無人,你就不用裝了,還有誰有那個閑情看你演戲?是不是你在席耀司麵前說了什麼,一早,我就收到了解雇信。
那場車禍怎麼沒把你撞死呢,半活不死的,整個殘廢,嘖嘖嘖……以後還有哪個男人敢要你。依我看,是你故意撞車的吧。人賤也就罷了,我真沒見過像你這麼犯賤的女人,很不要臉哦。”
頓時,薇薇安的麵容一陣青一陣白,惱怒成羞的她眉眼猙獰,惡狠狠、憎恨地瞪著說風涼話的蔣智傑。
“滾出我的病房,別來惹我!”嗓音仿佛結了冰霜,薇薇安怨怒地吼。
“薇薇安,請你搞清楚,是你先惹我的。我現在這般模樣也是因為你,既然我不好過,你也休想好過。你別忘了,我手上還有那段視頻。倘若讓席耀司知道是你給秦子珂吃藥的,你猜,他真的會放過你嗎?”
蔣智傑渾身散發著陰冷,他鄙夷地瞪著惱怒成羞的薇薇安,他的語氣夾著相當強硬的威脅。
薇薇安輕笑出聲,狡黠的媚眼閃爍著不屑的光芒,她一絲畏懼都沒有,冷聲道:“噗,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我從來沒有做過要傷害秦子珂的事。況且,我就快成為席太太了,你覺得席耀司是相信我說的話還是相信你。
日後,我可是他的枕邊人。不久,我們就一起去美國了,秦子珂,她算什麼,還不是一樣被少了一條腿的我踩在腳下。至於你,好自為之吧,千萬別激怒了席耀司,搞不好你想在港城立足都難,別怪我不提醒你,我的老公可是個厲害的狠角色哦。”
薇薇安嘴邊那抹笑好得意,又夾著一絲陰沉,她饒富興味地瞟著黑沉著臉的蔣智傑。
“薇薇安,你狠!不過,你休想嚇唬我,現在,我就把那晚的視頻發給席耀司,看看在事實的麵前,他相信誰?他要是看上你,那他真的是走了狗屎運了。像你這麼陰險毒辣的賤女人,就連替妓女挽鞋都不配。”
說著,蔣智傑徑自掏出手機,他在翻找那晚的視頻,他倒要看看席耀司知道是薇薇安自願的,而不是所謂的強暴,有何感想。
薇薇安被蔣智傑的冷諷激得嘴角不自覺地抽搐,她的神色陰厲得極其可怕,充滿敵意的怨恨冰眸瞪著蔣智傑,道:“你盡管發呀,奉勸你,千萬別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到頭來,疼得可是你自己。”
雖然氣急敗壞,可薇薇安還是淡定得很,一絲慌張都沒有,她還興致十足地瞪著不停翻找的蔣智傑。
一會兒後,蔣智傑的眉眼燃起了火焰,怒吼:“薇薇安,是不是你動了我的手機?”
“你覺得可能嗎?我和你除了那點破事,我從來沒有接近過你任何東西。”薇薇安一個字一個字地頓著說,嘴邊牽起的笑容好陰魅。
早就知道蔣智傑靠不住的,難不保哪天他就會反咬她一口,所以,她早有準備了。
她讓他身邊的女人把那時刻威脅到她的視頻弄到手,而且,還把底片都毀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要不然,她怎麼可能放心為所欲為!
眼看,她的夢想就達到了,其他的,她一點也不在乎,最好,蔣智傑這個混蛋立刻馬上消失在她的眼前,省得看著煩。
“薇薇安,肯定是你做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手機沒有了,我還有備份的,你等著瞧。很快,你的新娘夢就會破碎的。”放下狠話,蔣智傑氣憤地走了,甩門的聲音震耳欲聾。
“嘖嘖嘖……一點風度、教養都沒有,同是男人,差別真大!”薇薇安得意地挑眉,隨即又搖搖頭。
與席耀司比起,蔣智傑才是真的就連替她挽鞋都不配。
她的真命天子是席耀司,隻有英俊非凡、姓感又魅力四射、成熟穩重的他才配得上她。
薇薇安下意識望了眼緊閉的門,隨即,她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撥了個電話。
“曼姐,麻煩你幫我以席耀司的名義放話出去,不許港城的任何一家企業聘請他,我要讓他在港城呆不下去,生不如死。”
“好,我幫你辦。”
“還有,趕在席耀司回來之前開記者招待會,公布我和他的婚訊,讓他沒有後退之路,免得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