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兒吧是這個理兒,放在現在說就有些紮心了。藹哥兒看向房氏的目光幾乎哀怨起來:“奶奶從有了妹妹,再不肯疼我了。我更要把銀子收好,省得將來不湊手。”
要不是大過年的不興打罵孩子,沈任直接想給這小子一巴掌。虧得他今日坐車的時候,還覺得這孩子已經長大,誰知道沒等著弟、妹出生,就開始嫉妒,全無友愛之心。
房氏看出藹哥兒有意說笑,自己也是滿麵笑容:“今年還能全給你,明年過年就要分妹妹一半,就是你也得給妹妹壓歲錢呢。”
藹哥兒不幹了:“我今年六歲!”語氣斬釘截鐵,帶著不甘、不願、不平與控訴。
房氏點頭:“你早晨的時候不是還給了玉兒壓歲錢?自己的妹妹就更要給。對了,若真是妹妹,你還要給她攢嫁妝。”
自己怎麼就忘了,自古除了婆媳難處,還有個姑嫂不合?藹哥兒隻好苦著臉:“奶奶還是生弟弟吧。到時我有兄弟扶持也挺好,看楊儀想要什麼東西,楊保想法子也替他討來。再說弟弟將來娶親,弟妹自己就有嫁妝,不用我幫著攢。”
沈任一個沒忍住,到底拍了藹哥兒頭一下子,房氏倒樂得聽這句:這個時候的人,誰也不嫌兒子多。
看過花燈,年也就過完了,藹哥兒重新恢複到了林府、自家兩頭跑的日子。不過現在他又有了新的期待,那就是黛玉抓周的日子快到了。為了這個日子,他已經把賺錢的事兒放到了一邊——黛玉抓周的東西好找,賺錢的法子不好想,尤其他現在還是一個行動都沒有什麼自由的孩子,賺錢更是難上加難,還是撿容易的來吧。
也是在抓周前兩日,黛玉自己顫微微地站了起來,藹哥兒沒看到現場,等他來到後宅的時候,人家已經怎麼哄都不肯站起來了。
賈敏好笑地看著藹哥兒各種哄逗,黛玉卻一臉你奈我何的表情,問藹哥兒:“後日就是玉兒抓周,你母親可能過來?”
藹哥兒拍著自己的小胸脯打包票:“奶奶早就說後日必到,還給玉兒準備了好東西呢。”
黛玉聽說好東西,把小手向著藹哥兒一伸:“拿,拿。”
藹哥兒一臉懵:“哥哥兒現在沒帶著,等後日就給玉兒可好?”
賈敏也板起臉來向黛玉道:“不許沒規矩。”
聽到母親訓斥自己,黛玉小臉也垮了下來,回頭就找古嬤嬤,伸出自己的胳膊:“嬤嬤。”她唯有這兩個字吐得最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古嬤嬤每天變著花樣給她做好吃的緣故。
賈敏就有些失落,可是臉上還是帶了笑:“這孩子一向與古嬤嬤親近。”
古嬤嬤也含著笑道:“姑娘是個伶俐的,知道老奴不敢逾越。”
藹哥兒笑著向黛玉道:“玉兒自己去找古嬤嬤好不好?”
黛玉聽是聽懂了,可卻不想自己動彈,隻坐在原地向著古嬤嬤一聲聲叫著。古嬤嬤在藹哥兒的示意之下,隻向著黛玉遠遠地伸出胳膊。黛玉伸手去夠,卻怎麼也夠不著,一急之下,小身子又顫微微地站了起來。
理兒吧是這個理兒,放在現在說就有些紮心了。藹哥兒看向房氏的目光幾乎哀怨起來:“奶奶從有了妹妹,再不肯疼我了。我更要把銀子收好,省得將來不湊手。”
要不是大過年的不興打罵孩子,沈任直接想給這小子一巴掌。虧得他今日坐車的時候,還覺得這孩子已經長大,誰知道沒等著弟、妹出生,就開始嫉妒,全無友愛之心。
房氏看出藹哥兒有意說笑,自己也是滿麵笑容:“今年還能全給你,明年過年就要分妹妹一半,就是你也得給妹妹壓歲錢呢。”
藹哥兒不幹了:“我今年六歲!”語氣斬釘截鐵,帶著不甘、不願、不平與控訴。
房氏點頭:“你早晨的時候不是還給了玉兒壓歲錢?自己的妹妹就更要給。對了,若真是妹妹,你還要給她攢嫁妝。”
自己怎麼就忘了,自古除了婆媳難處,還有個姑嫂不合?藹哥兒隻好苦著臉:“奶奶還是生弟弟吧。到時我有兄弟扶持也挺好,看楊儀想要什麼東西,楊保想法子也替他討來。再說弟弟將來娶親,弟妹自己就有嫁妝,不用我幫著攢。”
沈任一個沒忍住,到底拍了藹哥兒頭一下子,房氏倒樂得聽這句:這個時候的人,誰也不嫌兒子多。
看過花燈,年也就過完了,藹哥兒重新恢複到了林府、自家兩頭跑的日子。不過現在他又有了新的期待,那就是黛玉抓周的日子快到了。為了這個日子,他已經把賺錢的事兒放到了一邊——黛玉抓周的東西好找,賺錢的法子不好想,尤其他現在還是一個行動都沒有什麼自由的孩子,賺錢更是難上加難,還是撿容易的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