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在靠近最外邊的稻草人下麵找到了它,我欣喜地去抱它的頭,卻發現它已經僵硬了,它的神態非常安詳,從側麵看過去,它就像是在憨笑著一般。
我知道它已經死了,於是抱著它大哭了起來。
猛烈的太陽光垂直地射在我和老黃狗的身上,卻無法使它變得溫暖。老黃狗是我童年最好的玩伴,它卻拋棄了我獨自而去。
老黃狗的眼角處有一絲濕潤,難道它在臨死前也傷心流淚過麼?是留戀生命的美好還是放不下和它一直以來相依相偎的我?
我輕輕地摩挲它略顯粗硬的皮毛,眼淚大顆大顆地滴在它的身上,如果是以前,它一定會頑皮地湊過來舔去我的淚水。可是,現在,以後,它都再也不會了。它再也不會陪我一起去放牛放鴨子了,再也不會陪我玩耍將我撲倒在柔軟的草地上了,再也不會在寒冷的冬天偷偷地鑽進我的被窩裏來了,再也……
再也不會了!
一個可憐的哭泣著的孩子緊緊地摟著一條狗,孤單的影子幾乎與身體重疊,大人們都上山幹活去了,沒有人來安慰他,這是豐收的田野裏最悲傷的風景。
老黃狗如此的聰明,它把自己藏在最靠外邊的稻草人下麵,我隻能是最後時刻才能找到它,在未找到它之前,它一直是在陪我玩——它在盡量地把玩的時間拉長。
我從回憶中醒來,眼角已經濕潤,卻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我問:“那《魯班書》呢?還收在祝滿爹那裏麼?”
“不在了,兩千塊錢賣給一個城裏人了,那個人是個教授。”
教授?我覺得這事應該有點蹊蹺,再問:“教授跑這來幹什麼?”
“來收古錢,不管哪個朝代的古錢,全都是十塊錢一個,我賣了十八個,得了一百八十塊錢。”老人說完又笑了起來,很是快樂而滿足。
我大體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那教授還在麼?”
“在,一直住在鎮上的旅館裏。”
我於是坐車去鎮上找他,我希望可以把書贖回來。
教授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長相很猥瑣,眼睛裏卻閃耀著淫邪的光芒,讓人很惡心。
他拒絕了我的請求,“你出兩萬我都不會還給你了。”他的小眼睛眯的不見了,那淫邪的目光刺的我無處可逃,“而且我已經破解了這部所謂奇書的秘密。”
“哦?”
“在這部書裏麵,作者有規律地加入了一些催眠指令,所以當人看完這部書後,對這裏麵的內容深信不疑。換句話說,看了這部書的人都被它控製了,這真可笑。”
真的有這麼簡單嗎?我很是懷疑,我一直認為《魯班書》不是一個人所做,而是民間很多的人不斷增刪而完成的,就好像武林中某一個門派的武術一樣,有創始人,有後續改進者,因此,這麼多人集結起來的智慧不可能那麼簡單。
教授又說道:“不過這不是重點,我關心的是它的價值,你知道它為什麼值錢嗎?想知道嗎?”
最後我在靠近最外邊的稻草人下麵找到了它,我欣喜地去抱它的頭,卻發現它已經僵硬了,它的神態非常安詳,從側麵看過去,它就像是在憨笑著一般。
我知道它已經死了,於是抱著它大哭了起來。
猛烈的太陽光垂直地射在我和老黃狗的身上,卻無法使它變得溫暖。老黃狗是我童年最好的玩伴,它卻拋棄了我獨自而去。
老黃狗的眼角處有一絲濕潤,難道它在臨死前也傷心流淚過麼?是留戀生命的美好還是放不下和它一直以來相依相偎的我?
我輕輕地摩挲它略顯粗硬的皮毛,眼淚大顆大顆地滴在它的身上,如果是以前,它一定會頑皮地湊過來舔去我的淚水。可是,現在,以後,它都再也不會了。它再也不會陪我一起去放牛放鴨子了,再也不會陪我玩耍將我撲倒在柔軟的草地上了,再也不會在寒冷的冬天偷偷地鑽進我的被窩裏來了,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