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娶葉葉(1 / 3)

一場激烈的情愛。

由浴室到客廳沙發,最後終於在大床上結束。

素葉如魚幹似的奄奄一息。

靠在年柏彥的懷裏,隻剩下苟延殘喘的力氣。

她身上那件單薄的蕾絲已被扯得七零八碎,凝白的肌膚紅一塊紫一塊,胸前的飽滿是激情過後的紅痕。

歇息了會兒,年柏彥拿過濕紙巾為她清理了身子,自己衝了個澡又回到了床上。

這一次,他從背後將她摟住時又恢複了以往的溫柔體貼,吻落在了她光潔的肩頭上,低語,“我抱你去洗澡。”

素葉輕輕搖頭,她還不想動。

年柏彥也不逼她,將她摟了個瓷實。

“生氣了?”年柏彥承認剛剛有點粗暴了,她身上的那些紅痕在性愛中是個刺激,但過後了他也會心疼,拉高她的手腕,抵住薄唇輕輕吻了下。

“我沒生氣。”素葉無力低喃,怕是他今晚這麼反常,跟那些豔照也有關係吧。

她不說,也不想提。

“也有其他女人在你麵前這樣過嗎?”最後她問了個很沒質量的問題。

年柏彥沒生氣,扳過她的小臉,輕笑,“你應該問,我有沒有把穿成這樣的女人帶回家。”

她瞪了他一眼,嘟嘴,“那誰知道?說不準你就帶過,就在這張床上。”

“葉葉。”年柏彥眉梢略有嚴肅,但也隻是轉瞬即逝,掐了她的臉,“胡說八道。”

“不是嗎?那你怎麼有經驗挑選這種睡衣?”素葉不依不饒。

年柏彥向來吵不過她,聞言後趕忙做投降狀,“好好好,是我錯了。”

素葉故意不理他,推開他,吃力地進了浴室。

好一會兒,她才衝完澡出來。

抱著他給她買的那套小貓睡衣上了床。

年柏彥抬手抽走了那套睡衣,不滿,“在床上還穿什麼衣服?”

“你不是就希望我是隻貓嗎?”素葉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但嘴巴還是不饒人。

年柏彥一下翻身將她壓住,壞笑,“在床上,我不需要抓人的小貓兒。”

精石集團對外宣稱“年柏彥引咎辭職”一事多少緩和了豔照緋聞,記者們又將目光從娛樂性轉到商業性,開始紛紛猜測精石股價問題。

對於媒體的旁敲側擊與同行的冷眼旁觀,精石集團上下不做任何形式上的回應,就連早前對媒體配合有佳的阮雪曼也偃旗息鼓。

外人當然不知實情。

因為葉鶴峰的堅決,他親自擬定了離婚協議,律師送到葉府後卻遲遲得不到阮雪曼的簽名,她當然是不肯離婚的,葉鶴峰一怒之下想把她趕出葉府,葉淵和葉玉卻每天苦苦哀求,替他們的母親求饒。

葉鶴峰原本是視而不見的,但一想到現在精石正處於浪尖上,阮雪曼一旦出去,再被媒體利用生事那就得不償失,所以幹脆終日將她關在老宅,讓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等事情平息過後再做處理。

而目前,精石最大的敵人就是紀東岩。

他全力以赴在股市上打擊精石,並在接二連三的活動中搶得先機,絲毫不給精石喘息的機會。葉鶴峰是精石創始人不假,也得到了眾多股東們的擁護,但他的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之前之所以讓年柏彥回國,就是因為他自己都感覺到力不從心。

現在,當他再去處理商場上的紛爭和明爭暗鬥時,很多方式方法都不合時宜了。

所以在葉鶴峰重回董事局時,在被紀東岩這個後輩連續撞擊了幾次後,他還是聰明地啟動年柏彥在商場上運籌帷幄的能力,雖說剝奪了他總經理一職,但還是將穩定股價一事交給了他。

但公司上下不知道實情。

看著行政部將“總經理辦公室”的牌子從門上摘下時,都開始了議論紛紛。

有人說葉董事長太絕情,再怎麼說年柏彥都為精石打過江山;也有人說是素葉太薄情,出了事連人影都見不到了;還有人說是年柏彥陰溝裏翻船,經過大風大浪的成功男人了,最後卻在女人懷裏栽了,大有英雄難過美人關的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