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不見絲毫驚慌,又似乎早就知道陽台有人似的,竟大大方方轉身看著她,衝著她壞壞一笑勾了勾手指。
這下子,林要要心頭一哆嗦,在洋妞驚恐聲剛熄落時她便接著驚叫,緊跟著她的雙腿恢複了運動力,如同隻兔子似的從陽台竄回自己的房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隔壁房間始終不再見任何動靜。
#已屏蔽#
林要要窩在沙發上,盡量不想剛剛看到的那一幕,至於隔壁房間接著還發生了什麼她壓根不想知道。不知過了多久,陽台上有輕微的聲響,她悄悄踱到陽台附近,玻璃門外空空如也。剛想轉身離開又不放心,走上前再想仔細查看,不成想一張男人臉突然從旁竄了出來,嚇得她一個激靈,想都沒想直接鎖上了玻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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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陽台上的葉淵下腰圍著條白色浴巾,見她像是防賊似的防著自己忍不住笑了,沒立馬走掉,反而慵懶地倚靠在玻璃門上,透過一層薄玻璃看著室內驚慌失措的女人。
“喂,太不公平了吧?你嚇走了我的妞。”
“滾開,你這個變態的色狼!”林要要後退了一步,雖說隔著一層玻璃門,但畢竟還是不保險,說著又操起茶幾上的電話衝著他揮舞。
“這麼多天不跟我說話,一開口就是罵我,不好吧?”
玻璃多少弱化了男人的音量,但絲毫沒隔住他吊兒郎當的神情,將大半個身子的力量全都壓在玻璃門上,邊輕敲著玻璃邊道,“再說了咱倆誰變態也得再論吧?剛剛是誰站在我陽台上觀戰來著?”
“你、你——”林要要氣得全身發抖,使勁衝著他大喊,“流氓!”
葉淵笑了,故意加大了敲窗聲,“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滾!”
“你總得負責吧?”
“負責你個腦袋!”
“咱得講點道理。”葉淵十分好耐性,衝著她擠擠眼,“我個大男人總有生理需求,這是人之常情,你倒好,在我興致最濃的時候像鬼似的出現在我陽台上,辦著事兒呢,這麼一嚇很容易把我嚇病的。”
“怎麼不嚇死你?正好少個人間禍害。”林要要十分不客氣。
“姑娘,說話別太刻薄,小心嫁不出去。”他詭笑。
林要要恨不得直接將手裏的電話砸他頭上,但還是忍下了,她一開窗的結果就意味著引狼入室,這個披著人皮的禽獸竟然敢在她麵前一絲不掛的,還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轉身要走,誰知身後的男人不依不饒,“別走嘛。”
這聲音令林要要甩掉了一身雞皮疙瘩,憤恨回頭,怒視著窗外那隻妖孽。
“我欲火焚身,雖說沒指望你主動獻身撲火,但陪我聊聊天總行吧?”
“懶得搭理你。”
“別呀,哎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呢。”
林要要冷笑,“你不會要這副尊容來個相互介紹吧?”
“有何不可啊?”葉淵笑容可掬,那笑倒是形容枝頭桃花般妖豔,“很高興認識你啊,你可以叫我淵。”
林要要一下子想起來了洋妞在激情時喊出的名字,好不容易甩掉的雞皮疙瘩又泛了全身,實在是不想再見他那張臉,走上前伸手便將落地窗簾拉上。
“喂,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葉淵拍了拍窗子。
“啪”地一聲,林要要幹脆連客廳的燈也關了。
素葉病了。
那場大雨過後就來了場重感冒。
所以說一個人生活有好有壞,好處是充分享受自由,愛幾點回幾點回,想怎樣就怎樣,壞處是始終孤燈相對,就連病了也不會看在旁人眼睛裏,至少,這段時間素凱一直在瘋忙沒空兒搭理她,舅舅及舅媽一打電話她便直接按掉,她不想麻煩任何人。
但期間年柏彥給她打了通電話,他人在出差,聽到她在電話裏的公鴨嗓後半晌沒吱聲,素葉也沒向他說明原因,末了他隻是淡淡叮囑了句,去看醫生,多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