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受了三掌,臉頰火辣辣的疼讓泡泡記住了這次恥辱。原本半臉頰的醜顏經過她的藥來調配把淤血去掉,恢複如初的粉嫩肌膚。但是,就讓這三巴掌又毀了,半臉頰被打得已經腫了起來,而且十五個手印就這樣劃破皮膚滲出血。

“混蛋!”怒視著楊允,泡泡不怕死地頂嘴:“你什麼東西,憑什麼說我狗屁不通,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你你們一家三口所對我做過的事情將會回報你們怎樣的報應。”

“你住手!”在楊允揚起手再想打泡泡一巴掌時,柳蝶氣憤地撞開他的身子護著泡泡:“你是不是男人?居然打女人,你的心被狗吃掉了不成?”

“小妞,還嘴硬。”楊允不客氣地抓住柳蝶的手。“來,我們這就去洞房。”

“老爺,老爺……”一家丁急促跑進來。

“何事驚慌?”楊國呂不悅地看著急躁的家丁。

“老爺!”家丁大口喘了口氣,這才道:“知府……知府請大人去一趟府衙,說……說……說有事情要跟老爺商議,是關於書院消失一半學子的事。”

一家三口同時驚訝。

“此事當真?”楊允緊問家丁,又看向自己父親:“爹,知府請您去,莫非察覺到了什麼?”

楊國呂摸起下頷凝神思考。

這時,泡泡見到他腰間吊帶著的玉佩著實亮了亮她的眼睛,然後又看看楊氏的,最後最後再看看楊允,得出了驚人發現。

父母都佩帶著同一快玉,而兒子沒有。

他們佩帶的玉和她懷裏的玉是一模一樣的,那塊玉可是她昨日在書院撿到,而現在可以在這裏找到相似的玉,不禁懷疑他們與凶案真的脫不了幹係。

楊允認識禦皇軒嗎?

如果書院一半的學子被他殺,他是根據畫像還是……

可以肯定他會武功。

他們都是丞相府的人,若是他們犯罪上麵不拿,鐵定被包庇了。若是真相大白還是無法拿他們繩之於法,也就表明目前控製朝野的是楊國庸父女。

禦皇軒他知道這個事情嗎?

對著泡泡的麵,楊國呂不便透露什麼,於是換來人:“把這兩個丫頭關入柴房,待少爺與老爺我從府衙回來再審這兩丫頭。”說完,看向楊允:“兒子,這回可要機靈點了,我們全家人的性命不可以毀在這樁案子上。”

“是,爹!”楊允應聲。

眼見他們快要離去,泡泡正想辦法試探楊允的武功。若他會武功,那就代表他嫌疑挺大的。

“我踢!”不著痕跡,泡泡向毫無警惕的楊允送出去一腳,勁力強。但是,這一腳還沒有挨到楊允身上,他就快速地躲閃然後憤怒地轉到她身後勒緊她的脖子。

“肥豬,你當真是不怕死了。”

“你竟然會武功?”泡泡故意詫異道:“而且還挺厲害的。”

“那又如何?”楊允不屑道:“本少爺文武全才,何止武功厲害。不過,你記住,本少爺現在沒有時間跟你瞎吼,就等著我回來收拾你吧。爹,我們走。”

“慢著。”泡泡不客氣地命令:“我保準你們這次是戴著枷鎖回來的。”

“臭丫頭,你……”

在楊氏快甩出一巴掌時,泡泡適時地巧妙躲過了,輕蔑道:“打我,是要付出代價的。但是,我也不是任由你們想打就打。”

“真是嘴硬的家夥。”一對父子都一致對泡泡感言。

“娘。”楊允吩咐:“好好看著她,等兒子我回來後親自剁她喂後院的狗。哼!”哼完,隨楊國呂而去。

不多一會,泡泡和柳蝶就被關入了柴房。

柳蝶把自己的悶騷說出來:“泡泡,你今天這是怎麼了?自動送上門找打,還在他們麵前說自己是皇後,他們自然而然不會放過你的,你今天可闖禍了。怎麼辦?咱們就這樣在柴房等待那對殘暴父子回來收拾我們嗎?”

“怎麼可能!”泡泡憤憤道:“我隻是來證實會不會有人來救我們。”

“砰!”就在這時,一人踹開柴房的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