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意思是去還是不去呢?”雲姬想要一個答法,她需要回請帖。
“還不知道,先擱這吧。”燕王似乎有些不耐煩了,等著雲姬走了,繼續跟小嬌妻*。
雲姬似乎意會了燕王的意思,心有不甘地去了。燕王這一回不客氣,拉過施晴將她打橫抱入房間,意思明了。
施晴看了看窗外,不願就範,“天還沒黑呢。”
“我們的事兒跟天黑沒關係。”燕王將小嬌妻放倒在床榻上,繼續剛才未完的動作。
身前人的胡渣刺得她皮膚癢癢,施晴抗爭不過隻能呻吟,不過仍是用兩隻胳膊抵著燕王的脖子,好讓他別那麼快得手,一邊問道,“雲姬年歲幾何,到底多大入府的啊?”
這可是一直盤旋在施晴腦中的問題,燕王不回答就不讓他得逞,看他是說還是不說。
身前的人果然火燎火燎地,著急地解著衣扣,不過還是乖乖地回答了,“時年三十二,很早便入府的了,我也記不清了……”
原來比燕王還大,施晴真搞不懂夫君為何要納一個比他年歲大的妾,納完隻請她管府裏的雜事,真是不公啊不公。
施晴一定以為雲姬失寵是因為她年歲大了,所以燕王嫌棄。可是這麼想也不對啊,雲姬保養地還算年輕,作為一個衷心自己的女人沒有理由不碰的。更何況燕王也不是那種隻看重女人相貌身材的人。
施晴愣神中才知自己身上的衣扣被解開了,燕王正摟著她的腰際吻著脖頸,樣子陶醉又深情。
“那,那你跟雲姬有沒有這樣過?”施晴在這個時候問了一個欠打的問題,但是她就是想問嘛,所以憋不住了。
“沒有”燕王答得問心無愧,“你再不專心,看我不懲罰你?”
燕王說著報複性地在小嬌妻身上啃咬,白皙的肌膚上留下齒印,看她還專不專心了?
“為什麼?你告訴我,以後我保證不問了。”施晴舉著手發誓道。
燕王隻得在小嬌妻耳邊密語了兩句,告訴她雲姬其實跟正常女子不同。其實他還隱藏了最重要的事情沒說,希望這樣可以打消丫頭的疑慮吧?
施晴聽說後捂嘴偷笑,不知道一個石頭人是怎麼樣的。總不能翻了雲姬的裙擺去看吧?於是笑道,“你試過啊?”
燕王這回可是真生氣了,不管不顧也要懲罰了小嬌妻。施晴一聲尖叫,隻覺得身體裏被塞了個東西進去,頓時各種情緒湧上心頭,感覺怎麼怪怪的。
一陣旖旎情事過後,燕王才放了身下的人,捏著施晴的鼻子道,“下次可不能再問這種無聊的問題,不然我會懲罰的。”
施晴感到無辜,不過終於滿足了自己八卦的心,難怪雲姬萬年不變的臉了,原來是個不懂情愛的女子。想到此,施晴以後可再也不用忌憚她了。
“等會我還要出去一次,今晚你就早點歇著吧,不用等我了。”燕王重新穿好衣衫出去,吩咐小嬌妻。
“哦。”施晴也知道燕王回來那麼早,是想確認她回來沒有。
晚上在房間外擺膳,同時也聽說了郎中被請到了偏殿給袁雪嫻治病。不過看病的大夫說側王妃得了絕症,已經是不治之身了。
施晴感到驚疑,也不相信,袁雪嫻隻比她大一歲,最多十七的樣子,怎麼可能治不好呢?施晴心裏雖不想跟她分享夫君的寵愛,可是也不想她年紀輕輕就英年早逝。本想要去給她診脈的,看看針灸是否能治得好她,隻是眼下袁雪嫻是不會讓她靠近的吧?
這樣想著也是多餘,施晴隻能默默地吃飯,別無他法。
這一夜,施晴沒等人,一個人歇下了。也不知過了有多晚,燕王才回來。身子微涼,側摟著她睡覺。
第二日,床榻邊多了一張請帖,施晴打開一看不是昨天那張,而是譏諷燕王不敢去參加宮宴的帖子,連自己也被提到了,說燕王不去是要陪剛娶回家的小美人呢。
施晴一看就知一定是太子的人這麼寫的,為的是逼燕王去參加宮宴。也不知裏頭有什麼樣的陰謀,總之讓施晴心裏毛毛的,想著要將這東西藏起來,不要讓燕王看到了。
這時,身旁的人卻醒了,拿過了請帖看了好像並不生氣。
“翌,去嗎?”施晴輕喚。
“去。我倒要看看太子想耍什麼招數?”這一句說得特別陰狠,燕王眼中閃過一絲難辨的狡詐,之後恢複到尋常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