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小娘子——”燕王說完,又不知足地向施晴頸邊吻去。
施晴呻吟一聲,全身都燥熱了,還是不依從地躲開,“說名字。”
“晴兒”燕王說了名字,不耐煩地將施晴的身子扳正,“還讓不讓人盡興哪……”
“誰讓你喝那麼多酒?”施晴不高興也不滿意,直到燕王大喝一聲,“醒酒湯——”
施晴正要發話,讓燕王別鬧了,這個時候哪有人在這裏服侍啊。可沒過一會兒,門外真的有人敲門,聲音清亮,“爺,您要的醒酒湯——”
“端進來。”
燕王發完話,施晴嚇了一跳,他們衣衫不整的、特別是自己肚兜都露在外麵了,怎麼見人啊?然而要整理已是遲了,房門被推開之後,一個女子走了進來,旁邊還跟了個丫頭端著茶罐。
女子有了一定的年齡,也可以算成熟有韻味,舉手投足都透著優雅的氣質。身上穿著草紋樣鑲領淡青交錦上襦,下配著胭脂紅的細褶裙。眉目如墨畫、神情十分安寧。好像進門來隻是給燕王遞解救湯的,順帶著看她一眼。
施晴已經暗地裏覺得這女子是燕王的一個妾了,不然誰會這個時候進來呀?
“你下去吧。”燕王一口喝下碗裏的湯水,倒是沒看床前的女子一眼,發完命令就將碗遞了過去。
女子彎腰行了個禮,讓丫頭碰上一塊白色帕子到床前,“呆會王妃可能用得到。”
說完話,一主一仆相繼出門,門也給關上了。屋中恢複寂靜,施晴看了手帕一樣,白色的讓人很醒目,甚至是刺眼。那女子是誰呀,這樣明目張膽、進進出出的,好似比她這個正妻名頭還大。
燕王倒是看著那個帕子笑了,摟著施晴的腰身,與她耳鬢廝磨,“咱們繼續……”
還繼續什麼呀,施晴現在一點興趣都沒有了,直言就問身邊的人,“她是誰?”
“她是這裏的老人了,我們不管她,你要是不喜歡,我不讓她進房門就是了。”說完,順勢脫著施晴身上未脫完的衣衫。
大約是心思轉移了,施晴也沒料到燕王手上的動作,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身上就變得涼涼的,隻剩了一件肚兜在。
而燕王,也是衣衫半敞著,露出結實的肌肉,還有、還有小腹那裏立起來的東西。施晴從沒見過,嚇得尖叫一聲躲進了被子裏。
窗戶外果然又有人詢問,“爺,沒事吧?
“沒事,你回你屋吧,別過來了。”燕王的語氣有些冷了,窗外的女人才‘哦’了一聲,踩著小碎步走了。
施晴覺得自己真不該尖叫的,顯得這樣沒品。可她是真怕呀,不知道要怎麼進行男女之事?先前在秦府時,喜婆曾教導過她兩句,隻是她聽得稀裏糊塗的,根本不懂啊。也沒好意思問。眼下睜著一雙羞怯的眼睛,被子遮過了半個頭,看著燕王過來都沒有勇氣求饒。
“不會這麼怕吧?”燕王這才知自己娶的妻子是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真不知自己是歎氣的好,還是放在手心裏寵的好。
施晴不敢說話,隻想離得燕王遠一點,身子慢慢挪慢慢挪,挪到床邊上。燕王幹脆掀了被子,將人拖了出來。反反複複,施晴被拽出來,又鑽進了被子裏。
燕王無可奈何,好似也有些生氣了,躺在一邊一動不動。施晴不太好意思,慢慢地靠過去,但見燕王小腹下的異物還腫脹著,就羞紅了臉去問詢,“你難受嗎?難受地話我幫你針灸一下?”
“……”燕王起身,施晴也床上坐了起來,以為燕王真的要給它治病。
誰知他卻磨掉了她肚兜,對著胸前就啃咬起來,“不用針灸,這樣就可以……”
“嗯”不知怎麼的,燕王碰她那裏施晴覺得如電觸一般,渾身麻到指尖。燕王弄了一會,趁懷裏的人不備,就將她放倒了,身子迅速壓下。
“你幹什麼?”施晴嚇了一跳,再反應過來已經掙脫不得了,燕王技藝嫻熟,懂得怎麼製服於人。
“別說話。”燕王被心愛的女人折騰地沒信心了,此時不要,怕是沒有別的好時機了。也不顧身下的人掙紮,吻上了施晴的小嘴,用心挑逗。就像以往在丫頭的閨房一樣,隻是這一次,施晴卻怎麼也不中計,身體也放鬆不下來。
燕王等得心急火燎的,好半天才進去一點。
“好痛,你快停下來——”施晴呻吟了一聲,十指都掐進了燕王的肌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