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歲那年,我在老家縣城找了一份保姆的工作。
雇主是一個有錢的中年男人,我的工作內容就是做飯和收拾他的大別墅。待遇倒還不錯,一個月包吃包住還能領三千塊的薪水。要知道我們縣城的房價也不過四千元一平。
我很珍惜這個工作機會,可是當我搬進別墅後不久,才發現男雇主是個老流氓。
這個年近五十歲的禿頂男人,總是趁我拖地時在後麵偷看我的屁股。有一次我踮著腳擦拭抽油煙機,他以幫忙為由摟住了我的腰。當他的胳膊快要碰到我的胸部時,我強忍住嘔吐的衝動推開了他。
那個時候我本來可以選擇辭職,可是當時家裏的經濟很拮據,我不能失去這份收入來源。
我忍氣吞聲,以為自此之後,他應該會有所收斂。
誰料幾天後的一個傍晚,喝得醉醺醺回來的男雇主將我撲倒在了沙發上。他胡子拉碴的大嘴散發著酒臭味,一邊笨拙地扒拉著我的毛衣,一邊猥瑣地對我笑:“奚柚,你好美。我天天都夢見你躺在我身下的樣子。我知道你家缺錢,你讓我幹一次,我就給你五萬塊。”
那天他喝得爛醉如泥,就在他快要湊嘴來吻我時,我驚慌失措地一腳踢開了他。
男雇主“哎喲”了一聲,當即怒不可遏,起身又想來抓我。情急之下,我跑進了一間臥室,將門從裏麵給反鎖上了。
他在門外罵罵咧咧地踹著門,每一下動靜都令我心驚膽戰。
我當時慌亂到了極點,紅著眼眶滿屋子地搜索能夠自衛的東西,心裏想著:如果門外的老流氓待會兒破門而入,我就和他同歸於盡。
就在我翻箱倒櫃的時候,踹門的聲音突然停止了,緊接著門外傳來一聲奇怪的悶響。
幾乎在我轉過頭去的同時,我的雙眼被什麼東西給蒙住了!
像是一塊密不透光的黑布,將我的視線給完全遮蓋住。下一秒,一雙冰涼的大手從我的耳根,一直撫摸至了我的鎖骨處。
那雙手實在是太過冰冷,我禁不住一個哆嗦,隨即整個人被壓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身上的毛衣和褲子,在一瞬間被扒光。
腦子嗡地一聲炸開了,男雇主惡心的臉浮現在腦海中,我拚命掙紮著:“臭流氓,你放開我!你這是在犯罪!”
“犯罪?嗬。”身上的人忽然冷笑了一聲,他的聲音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顯得慵懶而性感。隻是當時的我,根本沒心情去在意這些。
四肢已經被他禁錮得動彈不得,我隻能用嘴繼續呼救:“救命!救……”
我的喊話聲還未結束,一張涼薄的唇就堵住了我的嘴。他用舌頭撬開我的齒關,像是貪婪著我口中的空氣般,瘋狂地進行著允吸。
我的大腦有些缺氧,整個人昏昏沉沉地放棄了反抗。
那隻大手在我的腰間一路往下,最後分開了我的雙腿。身下一暖,一種羞於啟齒的快感席卷了全身。我開始不住地顫栗,直到身體徹底被貫穿的刹那,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