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點頭,道:“那行,那你去問問,要是太貴就等等,也不是那麼著急,我最近除了做飯洗碗需要點時間,其他時候都在跟沈嬤嬤學呢。”
周山海應下,趁著午休時間出去了。
沈軒早已經回來了,隻是手疼的他沒心情過來吃飯,便在隔壁梅花那裏吃了點然後歇下了。周山海過去跟他的小廝說了兩句話,見那小廝一直躲閃的不敢看他,隻問候了聲,並沒進屋看沈軒。
見著周山海出來,梅花一邊嗑瓜子一邊哼道:“不是我說,人家沈少爺花了一百兩到你這邊來做鍛煉,你們不好好把人伺候好了也就算了,居然還傷了人家。這也就得虧沈少爺心好不跟你們計較,若不然啊……哼,也不知道你們家那位是怎麼做事的!”
話裏話外,滿滿是對何秀婉的看不上。
張根坐在一邊陪著孩子打盹,聞言重重咳嗽了一聲:“孩子他娘!”
梅花撇撇嘴不吭聲了,但眼角眉梢卻飛揚著。
她這會兒高興的很,說動了周小如,就等著看王氏什麼時候帶周小如過來了,到時候她可就有好戲大戲看了。
周山海也懶得跟梅花計較,隻不過想到梅花長得還不錯,而那沈軒人品竟那般低劣,他們住在同一個上房的東西側間,張根一直在前頭總有顧不上的時候,可別回頭鬧出什麼醜事來。
說起來他倒挺同情張根的,自個兒本身人不錯,但偏偏娶了這麼個媳婦。他難得好心提醒了一句:“張老板,有時候自己的媳婦自己得看緊點啊,可別鬧出了無法挽回的錯,到時後悔就來不及了。”話落不等張根回答,抬腳走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根沒多想,隻低聲說梅花:“你少說兩句行不行!人家的事兒,你非插那嘴幹什麼?”
梅花卻鼻子都要氣歪了,一把將手裏的瓜子撒了一地:“你可真有意思,人家當著你麵說你媳婦的不是,你不跟他吵不說,竟還跟著怪我?”
張根有些氣短:“他也沒說什麼……”
“哼,就快指著我鼻子罵了,還叫沒說什麼!”梅花拍拍手直接扭身,“懶得理你,我去後麵睡一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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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山海見到廖有為的時候,發現不過才兩三天沒見,他的臉好像又小一圈了。自打文氏的消息傳回來,周山海隔個兩三天就要過來看看廖有為,不得不說,這短短十天不到的功夫,廖有為瘦的比之前費勁力氣少吃多動還要多。
不過今兒看著狀態倒是還不錯。
文家的人還沒到,廖有為帶了周山海回他的院子裏,叫人上了茶,端起來一口把溫熱的茶喝盡後,才道:“沒啥意思,人家在京城不定過得多快活呢,我這裏要操辦她的假喪事不說,還要為她傷心難過,想想就覺得忒不值當!”
是挺不值當的。
周山海欣慰,廖有為能這麼想挺好,說明他大概很快就要徹底走出來了。
“沒錯,等這事兒結束,你也不用為她守孝,直接就可以再娶了。我瞧來瞧去,縣裏沈家的沈小姐倒是個挺不錯的姑娘,不僅長得好人品也好,最關鍵家世和你也般配。”他道:“怎麼樣,你喜歡她這樣的女孩子嗎?”
她點點頭,道:“那行,那你去問問,要是太貴就等等,也不是那麼著急,我最近除了做飯洗碗需要點時間,其他時候都在跟沈嬤嬤學呢。”
周山海應下,趁著午休時間出去了。
沈軒早已經回來了,隻是手疼的他沒心情過來吃飯,便在隔壁梅花那裏吃了點然後歇下了。周山海過去跟他的小廝說了兩句話,見那小廝一直躲閃的不敢看他,隻問候了聲,並沒進屋看沈軒。
見著周山海出來,梅花一邊嗑瓜子一邊哼道:“不是我說,人家沈少爺花了一百兩到你這邊來做鍛煉,你們不好好把人伺候好了也就算了,居然還傷了人家。這也就得虧沈少爺心好不跟你們計較,若不然啊……哼,也不知道你們家那位是怎麼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