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稚嫩少年已經是中年人,麵前的林墨卻是如此的年輕,誰會相信。
“小兄弟,吹流弊也得有個度數知道嗎?”
“就是,你和普通人吹流弊也就算了,在我們麵前吹流弊會被一眼識破的!”
“你應該多學學孫立,為人謙虛待人有方,這才是真正的新一代中醫,你再看看你,除了吹流弊之外還會什麼!”
這些專家就沒有一個是相信林墨,反而拿著孫立和林墨進行對比。
孫立的臉上不免浮現著得意二字,隨即扭頭轉向麵前。
而蕭媚兒的眼光卻並未注視著他,隻是如同看著心上人般癡癡的望著林墨。
孫立心中當即不悅,不免冷聲一聲開始嘲諷著林墨:“現在的人就是這樣,本事沒有多少,流弊倒是吹得震天響!”
現場當即便是一陣倒喝彩的聲音,所有人皆是不看好林墨。
隻有蕭老沉著自己的臉看著麵前的這些所謂的專家,這群人還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誰,他們不知道林墨是誰,但是自己知道,這個人的中醫造詣可是遠超自己。
“諸位專家還是說話留一線吧!”蕭老當即便是輕咳一聲,自己不便訓斥這些同行:“林先生既然能夠參加這才的講堂,必定是有長處,這樣嘲諷著實有些不妙!”
蕭老將這些話說得圓滿,就看這些專家是否能夠領悟。
而這些專家自持自己是有名的人物,根本就沒有將林墨放在眼裏,當即不免嗤笑的冷哼一聲緩緩說道:“是嗎?但是我看這位林先生似乎沒有什麼本事啊!”
麵前的這些家夥在不斷的嘲諷自己,似乎隻有這樣才能顯得自己很強。
隻可惜這樣的舉動,反而隻是讓林墨覺得他們根本就不懂中醫。
“剛才各位談論著什麼黃帝內經等中醫古籍,但是從大家的所交談的這些來看,確實是不怎麼樣!”
輕輕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林墨不免淡淡的笑道:“所以我說諸位隻懂些皮毛而已,而各位便開始和我有些急不可耐,看來的的確確隻是學到一些皮毛!”
林墨的這句話看似平淡無奇,但這裏可是醫科大,所有人的臉色當即一紅,學醫之前得先立本,尤其是中醫,但現在麵前的這些人哪裏有本,心浮氣躁,僅僅隻是一句話便讓他們開始有些煩躁。
這樣一句羞愧的話語,讓麵前的這些人不免為之一愣,誰能想到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學到一點皮毛,那你敢不敢和我比試比試?”
孫立可是迫不及待的想在蕭媚兒的麵前表現自己,因此當即便是直接跳了出來:“我倒是要看看你身上究竟有多少的本事。
“好啊!”林墨淡淡一笑,既然麵前的這個家夥自取其辱,自己讓他丟人現眼便是。
當即便是進入了醫科大,取來針灸和器具隨即擺下擂台,給醫科大的學生看病從而一教高下。
孫老看著麵前的這種情況,當即幽幽的說道:“看來這位林先生要倒黴了!”
“要倒黴,我看不見得吧!”蕭媚兒不免沒有一蹙:“我覺得林先生的幾率會大一些!”
“蕭媚兒,你這是瞧不起我兒子了,這人雖然有些小小的不學無術,但也算是深得我的真傳啊!”孫老顯得各位的得意:“要知道我孫氏三針,可不是浪得虛名啊!”
孫老對於自己祖傳的技藝可謂是十分的得意,畢竟從古至今,孫氏三針治療了無數的頑疾,即使現在可是傲立群首的存在!
孫立雖然說是年輕,但卻得到自己的真傳。
而林墨隻是無名的人士而已,拿什麼東西和自己來鬥。
因此孫立和孫老可謂是勝券在握!
但。
蕭媚兒卻是不認同:“我以及覺得林先生厲害!”
蕭媚兒雖然並未看見林墨行針,但自己的父親可謂是十分的仰望,畢竟感歎著長江後浪推前浪,而這後浪便是林墨,更是將蕭氏的傳家令交給林墨,因此蕭媚兒相信自己的父親不會看錯。
“那我們就等著吧!”
孫老當即冷哼一聲。
學生開始上前任由兩個人診斷,大學生的身體可謂是十分的健壯,因此很難生病,但總有一些比較例外。
其中就有一名學生渾身無力,仿佛自己全身的精力完全被掏空,看著麵前的這個人,孫立當即便是講解著病情!
“這是陽氣外泄,腎氣有虧,倒不是什麼大事,最近少行房事多補補便可以了!”
孫立的這一番診斷,麵前的這些中醫專家止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