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客氣了!”林墨站了起來,定了定自己的心神:“既然令千金的病已經好了,那我也不必繼續在這裏打擾了!”
聽見林墨現在就要走,蕭老趕緊挽留:“林先生,你何必如此著急,請給蕭某人您一個報答的機會,最起碼也得有頓飯菜招呼您才行!”
吃飯就算了,林墨知道秦老有些等不及,因此自己首先為秦老解決他的心病,當即婉拒。
“既然林先生執意要走,那我蕭某人繼續挽留就是不給麵子!”蕭老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拿出一個木刻的小令牌交給林墨:“這個,還請林先生收下當做是謝禮,改日必定登門拜謝!”
這蕭老塞給自己的這張木質令牌看起來偏偏無常,似乎在地攤上都可以常見的掛飾,但林墨卻感覺到其中蘊藏著一股神秘的奇怪力量,這股力量既不是真氣,也不是世外高人種下的內力,這種感覺十分的熟悉但卻又陌生。
當即便是收下後拜謝蕭老轉身離去,就連前來觀戲的易老也是忍不住的感歎,林墨這個人何止是不簡單,之前的自己預測此人必成大器,沒想到卻已經大氣已成。
坐在秦老的車上,林墨看著手中這一塊刻著蕭字的令牌,在一旁坐著的秦老忍不住開了口:“老蕭這是將他蕭家的命根給你了!”
秦老的這句話讓林墨有些不解,好奇的問道:“這是何意?”
“這是蕭家百年傳承下來的令牌,隻有長子傳人才能擁有!”秦老咧嘴一笑:“現在給了你這張令牌,你覺得是什麼意思,肯定是想讓你當他女婿啊,真是沒想到老蕭這個人還是鬼精鬼精!”
秦老的這句話當即讓林墨的臉直接一沉,自己隻想老老實實的低調一下,都已經說了出手救人是醫生天職,現在自己卻又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婚約。
林墨趕忙揮手說道:“司機掉頭,我要還這個令牌!”
“你還這個令牌可是打老蕭的臉啊!”秦老這個時候有些落井下石:“你要是還了這個令牌,可是侮辱林蕭堂這個名號,蕭老這個人,還有蕭媚兒的名聲,這裏麵牽扯的事情可大了!”
這...
你大爺啊,就沒有見過這種,治個病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現在這個令牌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自己還不能扔!
回到小茶館,林墨就開始為秦老行針,秦老的身體經過這幾天的調養,已經不需要藥物的輔助,但自己一套針法行後接下來的幾日稍稍調養便可以如同壯年。
秦老脫下自己的衣服,展現自己傷疤累累的後背,看來秦老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正當自己準備行針之時,幾名身穿著便服的小混混摸著自己貼著外傷藥的臉走了進來,看見麵前的林墨當即臉色一驚,嚇得站不穩自己的腳步,若不是把著扶手隻怕早就摔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