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凝仍舊在遲疑。
係統堅持不懈:“而且，陶知衍那是違反末世規則的存在，若他多少年後真的帶領幸存者們消滅末世，我也會隨之消失，到時候……你可也就不能繼續使用倪茜茜的身體了。”
倪凝麵色鬆動了。
係統再接再厲:“更重要的是，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若你要出爾反爾，我可現在就要踢你出這個身體了。”
倪凝:“……”
她早就應該知道，係統敢對她那麼坦誠，必定是捏準了她的弱點，知道她不敢不從。
“可是……”
係統有些不耐煩了:“哪有那麼多可是，我給了你這麼多天的時間思考，你再拖延，我就放棄你另找他人了。”
倪凝不信:“放棄我？若能選擇，你當初本就應該找倪茜茜。”
會選上她，難道不是因為沒人可挑嗎？
係統哼哼唧唧:“她愛陶知衍愛到恨不得挖心掏肺，找她有什麼用。”抱怨完，他又恢複了嚴肅正經的聲音，繼續勸道，“若你願意，等你完成任務以後，我可以將你的異能提升到a級，到那個時候，異能變弱的陶知衍甚至需要仰仗你的力量。”
倪凝想了想畫麵，有些心動。
到那時候，即使她恢複了倪凝的身份，他也沒有能力離開她。
係統那邊還在繼續:“怎麼樣，考慮好了沒有……”
那本末世之書，是倪凝在末世之前得到的，不知是誰放進了她的書包夾層，當時她以為自己拿錯了同學的書，正準備扔掉的時候，係統的尖叫聲便出現在了她的腦海。
相處這麼多年，她當然知道係統的弱點便是那本書，生了灰要擦幹淨，有褶皺需要撫平，偶爾還得拿出去曬太陽，拿的時候得溫柔，力道大了它便要在耳邊叫疼。
現在那本書正躺在樓下她之前睡覺的房間裏麵。
有倪啟意在，她能確定東西不會丟，更不會被人翻看。
提到倪啟意，倪凝居然覺得心裏怪怪的，這麼久時間沒有見到他，她都有些惦念了。
那個身體躺了這麼久，他是否已經接受事實？可是想起當初換身體之前他的臉色，她便覺得有些詭異，照倪啟意的性格，應該不會這麼安靜才對。
幸好隻是一樓之隔，想去看看很簡單。
正是下午，陶知衍不在家，屋裏什麼人都沒有，倪凝便下了樓。
連樓梯兩側都站滿了負責看守的彪形大漢，這是倪凝頭一次以倪茜茜的身份見到他們，就是這些人，過去常常攔著她不讓她見倪茜茜。
她很享受他們現在的目光。
倪凝小聲道:“我下樓看看，不出樓。”
沒人攔她。
她下了樓，臨到了門口卻有些近鄉情怯。
猶豫了好久，才終於抬手敲門。
她在門口站了會兒，卻發現屋內什麼聲音都沒有，倪啟意並沒有來開門。
又敲了敲門，仍舊沒有人。
屋裏安安靜靜的，好似被消了音。
她剛想加大力氣，便聽到身後有人道:“他前段時間來鬧事，被我趕出去了。”
倪凝仍舊在遲疑。
係統堅持不懈:“而且，陶知衍那是違反末世規則的存在，若他多少年後真的帶領幸存者們消滅末世，我也會隨之消失，到時候……你可也就不能繼續使用倪茜茜的身體了。”
倪凝麵色鬆動了。
係統再接再厲:“更重要的是，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若你要出爾反爾，我可現在就要踢你出這個身體了。”
倪凝:“……”
她早就應該知道，係統敢對她那麼坦誠，必定是捏準了她的弱點，知道她不敢不從。
“可是……”
係統有些不耐煩了:“哪有那麼多可是，我給了你這麼多天的時間思考，你再拖延，我就放棄你另找他人了。”
倪凝不信:“放棄我？若能選擇，你當初本就應該找倪茜茜。”
會選上她，難道不是因為沒人可挑嗎？
係統哼哼唧唧:“她愛陶知衍愛到恨不得挖心掏肺，找她有什麼用。”抱怨完，他又恢複了嚴肅正經的聲音，繼續勸道，“若你願意，等你完成任務以後，我可以將你的異能提升到a級，到那個時候，異能變弱的陶知衍甚至需要仰仗你的力量。”
倪凝想了想畫麵，有些心動。
到那時候，即使她恢複了倪凝的身份，他也沒有能力離開她。
係統那邊還在繼續:“怎麼樣，考慮好了沒有……”
那本末世之書，是倪凝在末世之前得到的，不知是誰放進了她的書包夾層，當時她以為自己拿錯了同學的書，正準備扔掉的時候，係統的尖叫聲便出現在了她的腦海。
相處這麼多年，她當然知道係統的弱點便是那本書，生了灰要擦幹淨，有褶皺需要撫平，偶爾還得拿出去曬太陽，拿的時候得溫柔，力道大了它便要在耳邊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