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長發垂到腰際,她將一邊長發別在耳後,露出小巧乖順的小耳朵和精致的側顏。她這個衣服是跟別人要的,所以並不太合身,她費力舉著手擦黑板的時候,腰肢露出一小截,盈盈不堪一握,但胸卻是鼓鼓的,就連穿著寬鬆的校服都能看出來她發育的不錯。
陸寧長得十分漂亮,並且是介於清純和嫵媚之前那種漂亮,她的裝扮和本人氣質都很清純樸素,但無奈五官太驚豔身材太好,當她那雙桃花眼怯怯望著你時,讓人心癢難耐。
“小賤人,連擦個黑板都不得安生,長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要勾引誰!”王初珍就不懂了,明明陸寧家裏窮得叮當響,她娘生的跟個侏儒一樣,她爹黑得像塊炭,怎麼就生出了她這種妖豔賤胚子。
“珍姐,理她幹什麼,再漂亮不也是個賠錢貨,又窮毛病還多。”徐玲玲安慰王初珍。
而跟王初珍一夥的另外一個人見狀開始模仿起陸寧開學時候的自我介紹。
“大、大家好,我,我叫、叫陸寧。”陸寧的聲音是天生的軟,但卻被她們模仿成矯揉造作的嗲,聽得人雞皮疙瘩起了滿身。
“操!別惡心我!”王初珍笑著罵了一句,心裏平衡了不少。
她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將掛在桌上的一個垃圾袋拎在手裏走上了講台,朝陸寧走過去。
陸寧剛擦完黑板轉過身,就被人倒了一身的垃圾,倒也沒有多髒,就是一些廢紙和零食包裝袋還有瓜子殼。
那些垃圾從她身上滾下去,撒了滿地。
“弄幹淨點。”王初珍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容放肆。
而陸寧沉默看著她們一行人大搖大擺走出了教室,默默將手中的抹布攥緊。
*
打掃完衛生後,陸寧將教室門窗鎖好,和陳怡一起出了學校,她們倆從小玩到大,家住在一個小巷。
“寧寧,你這樣不行,王初珍她們不會因為你退讓就收手的。”陳怡擔憂地看著她。
陸寧:“沒關係的,我聽她的話她最多也就這個程度,如果跟她硬來,我是真的沒好日子過。”
她感覺肩上有點不對勁,發現書包帶一邊針線散了,於是把書包從肩上拿下來抱在懷裏。
陳怡:“怎麼了,你書包又壞了?”
“嗯。”
“我說你也該換一個,這書包你從初中起背到現在。”
“不用換,我回去把它縫好就又能背了。”
陳怡看著她搖頭歎息,很想幫她,但又無能為力,她抬頭望天,仰頭長歎:“寧寧,你說我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你看王初珍,雖然性格惡劣,但有個好爹,聽說他爹是市長助理,誰敢欺負她。我們難道就活該被欺負嗎?”
“不是我們活該,是她壞。”陸寧說。
陳怡拉住她:“壞人老天還給她投這麼好的胎,真是不公平。寧寧,你有沒有幻想過,自己的其實不是親生的,突然有一天,一個非常非常有錢的富翁走到你麵前,告訴你你是他們家丟失的千金,家裏已經準備好了金山銀山等你去繼承。“
黑色的長發垂到腰際,她將一邊長發別在耳後,露出小巧乖順的小耳朵和精致的側顏。她這個衣服是跟別人要的,所以並不太合身,她費力舉著手擦黑板的時候,腰肢露出一小截,盈盈不堪一握,但胸卻是鼓鼓的,就連穿著寬鬆的校服都能看出來她發育的不錯。
陸寧長得十分漂亮,並且是介於清純和嫵媚之前那種漂亮,她的裝扮和本人氣質都很清純樸素,但無奈五官太驚豔身材太好,當她那雙桃花眼怯怯望著你時,讓人心癢難耐。
“小賤人,連擦個黑板都不得安生,長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要勾引誰!”王初珍就不懂了,明明陸寧家裏窮得叮當響,她娘生的跟個侏儒一樣,她爹黑得像塊炭,怎麼就生出了她這種妖豔賤胚子。
“珍姐,理她幹什麼,再漂亮不也是個賠錢貨,又窮毛病還多。”徐玲玲安慰王初珍。
而跟王初珍一夥的另外一個人見狀開始模仿起陸寧開學時候的自我介紹。
“大、大家好,我,我叫、叫陸寧。”陸寧的聲音是天生的軟,但卻被她們模仿成矯揉造作的嗲,聽得人雞皮疙瘩起了滿身。
“操!別惡心我!”王初珍笑著罵了一句,心裏平衡了不少。
她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將掛在桌上的一個垃圾袋拎在手裏走上了講台,朝陸寧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