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上的,究竟是一個怎樣可怕的男人……
而徐卉暖呢,同樣是舉手無措的,麵對突如其來的證據,她一無所知,內心不禁驚惶起來。
“請問,徐卉暖小姐,若是你與我當事人不認識,怎麼可能這三年來,他會每個月,為你存入大筆資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下意識搖搖頭,腦海中卻莫名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
不,不可能的!
怎麼會該死的那麼巧?
“你不知道?你根本就在撒謊,法官大人,就在本案發生的前一個月,我的當事人最後存進了十萬塊,之後就沒存過,也就是說,他們的*關係正式結束。原告並不願意結束這種關係,因此四處尋找機會,接近我的當事人,引誘不成,就給他下藥,誣告他強殲……”
庭上頓時一片混亂,複雜的眼光,齊刷刷地望向徐卉暖,有質問的,有鄙視的,仿佛大家都偏向了被告一方,私底下議論紛紛。
“你胡說,我沒有——”
徐卉暖此時,像是一隻受傷的小貓,驚慌失措起來,委屈的淚水,就這麼啪嗒啪嗒掉下,看得李沅衣心裏直發疼,也徹底對唐亦廷,死了心。
鄭弛斯文的俊臉上,掠過一抹狐疑,他當然是相信徐卉暖的,這個女孩一看就是十分單純,完全不像是會耍心機的那種人。
隻不過,為什麼辯方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證據,恐怕事情另有玄機。
想到這,他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站起來,向法官鞠了一躬,“法官大人,鑒於原告情緒不穩,請批準休庭十五分鍾。”
“批準。十五分鍾後準時開庭。”
休息室裏。
“徐卉暖,你老實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鄭弛坐在徐卉暖對麵,神色極為認真,就連語氣也變得急促起來。
“鄭檢,您要相信我,我真的——”
徐卉暖急切地想要解釋什麼,卻被鄭弛打斷了,“我當然相信你,但他們怎麼會有銀行記錄,那些已經經過驗證,的確是真實存在的!若是你無法解釋,這官司恐怕……”
“對不起,鄭檢,請原諒我不能說,但是,我真的跟他不是那種關係!”
徐卉暖淒涼一笑,咬著唇,卻不想再多作解釋。
如果這是命運的安排,那她也無法可說了。
鄭弛見跟她溝通無果,隻好歎了口氣,離開休息室,剛出門時,就遇見了李沅衣。
“她怎麼樣了?”
李沅衣眼底,溢滿了關心。
鄭弛搖搖頭,俊臉上掠過幾絲無奈,“如果她不願意將事實說出來,我也幫不了她。你是她信賴的人,或許你跟她談一談,看她願不願意說吧。”
“好的!”
李沅衣沉重地應了一聲,推門走進去。
隻見徐卉暖此時神色木然,無力蜷縮在椅子上,小身子瑟瑟發抖,隻一眼,就紮疼了李沅衣的心。
她輕步走過去,站在徐卉暖身後,將她擁入懷裏,柔聲問:“振作起來,如果問心無愧,將事情真相告訴法官,法官一定會秉公處理的。”
“衣姐,我不能說,我真的不能說,嗚——”
徐卉暖的語氣,突然哽咽起來,豆大的淚水,撲簌簌往下掉,瞬間爬滿了整張精致的小臉。
李沅衣拿出一張紙巾幫她擦拭,歎氣:“是什麼原因,讓你不能說?”
“我說了,你要給我保密!”
……
從休息室出來後,李沅衣心情益發沉重,兩條秀眉擰成一團,久久都不能緩和。
她沒想到,他們竟然……
真是夠無恥的!
十五分鍾的休息時間,很快就過了。
回到法庭上的時候,毫無懸念的,徐卉暖無法解釋那一大筆資金的事情,而法官當然隻看證據,最後,沈千冥被判無罪,當庭釋放。
徐卉暖當場失聲痛哭,而李沅衣呢,隻能抱著她,任由懷中人兒的淚水,沾濕了自己的衣襟。
她卷翹的睫毛眨動幾下,眼睛突然一澀,也跟著流下了眼淚。
鄭弛見狀,心情特別複雜,低聲跟她們說了句對不起,隨後離開。
許久之後,見法庭裏麵隻剩她們兩個人,李沅衣這才拍了拍徐卉暖的肩膀,勸慰道:“走吧,衣姐送你回家!”
徐卉暖此時,早已被打擊得失去了說話的力氣,隻好任由李沅衣,架著她虛弱的身子離開。
剛出法庭的門,就遇到了來看妹妹的徐嶽。
見徐卉暖精神狀態如此之差,徐嶽眉頭緊緊擰著,大罵了沈千冥一頓之後,從李沅衣懷裏,把徐卉暖接了過去。
“李主播,雖然爺呢,很喜歡你,但看在你對我妹妹那麼好的份上,算了,以後我不會逼迫你了。”
難得,一向狂傲自大的徐嶽,會說出如此人模人樣的話,倒是讓李沅衣有些訝異了。
但少了一個糾纏她的瘟神,不管怎麼說都是好事,於是她淡淡地點頭,跟他們告別後,才走出法院大門。
心情極度惡劣,她索性打了一輛車,去了海邊,殊不知,在那,卻遇到了一個熟人。
題外話:
別養文了,哎!最近這段時間好忙,每天三更半夜發文,也不是我願意的啊。周六大圖,我盡量一萬五更新,求各種支持啊!不管是月票推薦留言還是打賞,你們的鼓勵,都是拉拉寫文的動力,愛每一個喜歡此文的親。麼麼噠!很快就要翻開新的篇章了,你們就不期待,咱們衣衣恢複記憶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