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馨予睜開雙眼,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有些不明所以,腦袋裏突然像是炸開了一樣,一幅幅畫麵如走馬觀花般的從向馨予的腦袋裏飄過。
一切都明了了,自己不過是在洗澡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香皂,身體就好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重生在一個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好歹自己也是從科蒂斯音樂學院剛剛畢業回國,還沒有步入社會,就這樣死了,還真是有點不甘啊。
唉,不想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向馨予從床上起來,揉了揉腦袋,在客廳裏看見一個和自己同齡的五歲小男孩,皓齒唇白,簡短的頭發看起來幹淨、清爽。
小時候長得就這麼的好看,還不知道長大了會長成什麼樣的藍顏禍水。
向馨予走向廚房準備倒杯水,想必是動靜太大了,把躺在沙發上的向旬冽給吵醒了。
“唔。”向旬冽揉了揉眼睛,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見向馨予拿著水杯,“姐姐你醒了啊,不知道你這次怎麼了,竟然睡了兩天,怎麼叫都叫不醒。”
“嗯,想必是這幾天有點不舒服,就睡得有點多了,不礙事。”向馨予從廚房出來,走到客廳,看著向旬冽安慰著。
“哦,姐,他又去賭博了,今天中午就我們兩個吃飯了。”向旬冽埋怨的說道。
向旬冽說的他,就是他們的爸爸向天,一個喜愛賭博,常不回家的人,對於向馨予和向旬冽兩人來說,他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爸爸這個尊稱,他根本就不配。
“恩,沒事,姐姐給你煮飯。”向馨予看著向旬冽,寵溺的笑著。
誰看見這麼可愛的小孩,都會忍不住的寵溺,何況這個小孩還是向馨予的弟弟。
“嘿嘿,我就知道姐姐對我最好了。”向旬冽抱著向馨予的手臂,傻兮兮的笑著。
“你啊。”向馨予指著向旬冽的腦袋笑著。
向馨予拿著小板凳站在上麵,切著菜,而向旬冽也是站在一旁幫著向馨予,窗外那暖黃色的陽光照在兩人的身上,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
向馨予把飯菜都放在餐桌上,“吃吧。”向馨予對著向旬冽說著,正準備拿起筷子吃飯。
鎖頭轉動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向馨予和向旬冽都放下筷子,看著門口。
他們根本就不用想就知道到底是誰回來了。
向天已經一進家門,向馨予和向旬冽就聞到了一股刺鼻又濃鬱的酒味,讓向馨予和向旬冽就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厭惡的看著向天。
“喲,現在都在吃飯了啊,去,給你老子那雙碗筷來。”向天漲紅的臉,身子歪斜著,滿嘴的酒氣,頭發油膩著,衣服也是皺皺巴巴的,沒有一點形象可言。
向馨予聽話的拿了一雙碗筷給向天,便和向旬冽開吃。
向天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裏拿出1000元錢,“馨予啊,你老子今天小嬴了一場,來把這些錢拿著,給旬冽和你自己買些東西。”
向馨予什麼都沒有說,默默的把錢拿著,放在自己的口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