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殊點點頭,“修繕的時間大概需要兩三個月,等修整好了,就可以搬來居住!”
“住肯定要住的,考一中的事我還要拜托哥哥幫忙了!”肖雪笑嘻嘻的雙手合十向他拜謝。
“學習的事按我教的學沒問題,你昨天買的那盞舊油燈帶過來了嗎?去王叔那裏給他看看吧!他對青銅器很有研究。”葉殊看她滿意,他自作主張做的這些就不是無用功。
“嗯!”肖雪拍了拍自己的書包,“東西就在書包裏,我們現在就過去王叔那裏!”
王觀海這會兒在店裏清閑著,沒肖雪看店,今兒十六還是走娘家的日子,以前雇的店員還沒來上班,他正悶得發慌。
肖雪和葉殊到了店門口,他一眼就瞅到了,招呼道,“今天不上課嗎?怎麼進城裏來了!”
“請了一天假。”肖雪跑進店裏櫃台前,將書包放櫃台上,從裏麵取出那個舊油燈,“王叔,這件東西你給看看,我昨晚在燈會上買來的。”
王觀海見過的青銅器多了,肖雪拿出來這件糊了厚厚一層油垢,本來模樣一點都看不出來了,他帶上眼鏡接過來掂了掂份量,“這東西先得清洗清洗。”
葉殊淺淺笑著地走過來,“我可以看著店,你們去後院吧!”
“不用不用,將店門一關,你倆都跟我到後院去,都看看。”王觀海擺擺手,他相信肖雪的眼力,她送過來的東西就沒有走眼的。
葉殊點頭,將店門一關,跟著王觀海和肖雪身後就進了後院。
這一層油垢麻煩,得化學清洗掉,王觀海這裏一應用具齊備,而且他在博物館待過,對青銅器的清洗方法格外清楚,肖雪這才帶過來給他。
清洗費了一番功夫,葉殊跟王觀海學習長學問,肖雪就去泡了一壺茶。
終於這件青銅器的本來麵目顯露出來了,並非戰國以前的青銅油燈,而是一件商周飲酒器。
王觀海看到這件青銅器的本來麵目哭笑不得,酒器就是古代人盛酒的,老百姓不知道它的用處,盛上燈油放根燈芯就當油燈用了,這熏烤了這些年,加上油垢的作用,圖案倒是保護的很好,可也著實委屈了這件寶物。
這件青銅器稱為觚,觚為喇叭形口,細腰,高足;圓形侈口,相當於後代的杯。觥也作盛酒器,多為橢圓形,口上前有流,後有把手。
“青銅器一般都是從墓中出土的,祖輩傳下來的少見。”王觀海也覺得稀奇,不住的讚歎,“這應該傳世了幾十上百年,不知那家人如何得來的,難得,太難得了!”
既然不是當代出土的青銅器,早已流傳於世,那就屬於個人物品,在國內怎麼交易都可以,隻要不出國門,肖雪明白這點,更覺得自己真是撿到了好寶貝。
葉殊拿過來,仔細看了一圈,“上麵圖案是獸麵……饕餮紋?”
王觀海點點頭,任由葉殊觀看,坐到桌前,喝了一杯茶,向肖雪讚道,“你這丫頭好運氣啊!讓老夫佩服,真佩服,這樣的寶貝,一般人得不來,得不來的!”
葉殊點點頭,“修繕的時間大概需要兩三個月,等修整好了,就可以搬來居住!”
“住肯定要住的,考一中的事我還要拜托哥哥幫忙了!”肖雪笑嘻嘻的雙手合十向他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