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穀大比即將開始,那豐神晉三卻突然站出來,訴說與穀浩有殺弟之仇,要一決生死。這讓賀有道猶豫起來,這時蔣金龍站起來,高聲道:
“豐神晉三,你說穀浩殺了你的弟弟,可有證據?”
“啟稟蔣穀主得知,前幾天我與舍弟來天雷穀,不想半路上得知故人消息,於是就派弟弟親去迎接,不想這一去杳無音信,經核實已經遇難。
而穀浩當時,正好經過那片海域,並且他現在身邊所謂的妻子,正在當時所迎中人之一。由此豐神斷定,必是他害了我兄弟,殺弟之仇不共戴天,請蔣穀主準許豐神與他一戰。”豐神晉三恨聲說道。
“穀長老你有何話可說?”蔣金龍遙望穀浩看台問道。
穀浩站起身來,不慌不忙地朗聲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晉三家族的人,不就是一向如此霸道嗎。正所謂捉賊拿贓、捉奸拿雙,他無憑無據隻靠猜測,如何就認定凶手是我?分明是別有心思罷了。”
“穀長老所言也是有禮,豐神你還需細致查證,方可下斷言。”蔣金龍說道。
“當時那片海域,就穀浩一個武宗高手經過,不是他還能有誰?況此時已是死無對證,當著諸位英雄的麵,他當然不肯承認。”豐神晉三叫道。
“這倒是難了,你們雙方各執一詞,讓我一時也不好決斷,我看這樣如何,等到大比之後,你們的事再提如何?”蔣金龍凝眉說道。
“蔣穀主此言差矣,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匹夫雪恨克日不待,我豐神不敢自比君子,現在就要挑戰穀浩,省的又生變故。”豐神晉三嚷道。
“這、這??。”蔣金龍猶豫起來。
“蔣世伯,小子有一言,未知當講否?”這時吳學禮突然站起來說道。
“賢侄有話請說。”蔣金龍眉頭一皺說道。
“既然兩人各執一詞,都講得有理,那倒不如就讓他們一戰。我們修煉之人,如果遇到難解之事,向有一戰了恩仇之例。就準許他們各安天命生死一戰,事後不許再糾纏此事罷了。”吳學禮說道。
“好,吳少主此言甚合吾意,今天一戰以後再無瓜葛。穀浩你敢與我對決否。”豐神晉三揚聲大叫道。
“穀長老你意下如何?”蔣金龍看著表情淡然的穀浩問道。
“哼,既然他執意栽贓於我,穀浩又何懼一戰。”穀浩冷聲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等就與你二人做個公證,如有食言共戮之。”此時項霸天站起來,高聲喝道。
“多謝蔣穀主、項長老及諸位前輩,豐神謹記諸位之德。”豐神晉三說著飛身跳下看台,來到了主擂台上。
“小浩,這豐神晉三執意要與你火拚,他必有所持,你要多加小心了。”這時趙芳有些擔心地囑咐道。
“哼,隻要他還沒有晉級武王,我就叫他有來無回。”穀浩冷笑一聲,也跳上了主擂台。
二人就位裁判打開了防護陣法退到一邊,豐神晉三看著穀浩得意地笑道:“穀浩,今天你是在劫難逃了。”
“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得意些什麼。”穀浩說著話突然眉頭一皺,自身的勢,糅合了大成的水之意境轟然而出,護住身前三尺方寸。
卻原來那豐神晉三說著話,趁穀浩不被,竟然使用了精神力攻擊之法,精神力凝聚成針,直刺穀浩的識海。如果換做旁人,隻這一下,恐怕就要偷襲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