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東西,也敢阻攔我師父的道路。”丁力大喝道。
穀浩與丁力看到這種情況,心裏當然生氣。但是穀浩遇事沉穩,倒也沒有表現出來什麼。可是丁力確實再也按耐不住,搶步上前,一把抓住那個守門仆人的衣領,輕輕一抖手臂,就把他扔到三丈以外。
周圍的仆人丫鬟,看到這裏發生衝突,臉色各異站在一邊,等見到那個守門仆人,被丁力直接摔到在地,跌了一個灰頭土臉,都嚇得驚叫起來。
外麵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屋子裏的程健,再也不能裝作不知道,隻見這小子啪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拖著圓滾滾的身子,來到了屋門前,與宴的其他人也跟隨左右。
“呦,李大人在自己家好大的威風,不知道我手下那裏得罪了你,竟然給打成這樣。”程健陰陽怪氣地說道。
“哼,程健你少裝蒜,唐王雖然不在這裏,但行宮也不是你家,讓狗一樣的東西來羞辱我,是何居心。”李猛陰沉著臉罵道。
“連內力都不能輕動了,還擺統領的架子,真是自找苦吃。”那吳馳低聲嘟囔著說。雖然壓低了一點聲音,但是周圍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吳馳你個王八蛋,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老子抽爛你那張嘴。”
聽到吳馳又來侮辱師父,丁力斷喝一聲,雙目仿佛一道利箭,盯著那吳馳,一股如山氣勢壓迫過去,顯然不是說笑。吳馳雖然不想示弱,但是知道丁力與穀浩的本領,想了想還是做了縮頭烏龜。
“李統領,你的這兩個徒弟,必須要管一管了,這也太目無尊長無法無天了,這裏都是一家人,可以有所擔待,但是如果到了外麵,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恐怕要禍事臨頭、後悔晚矣。”程健自持地位高貴,假惺惺的對李猛說。
“我的弟子不用別人操心,我覺得他們的一言一行很好,如果出了什麼事,自有我這個做師傅的承擔,你就省省吧。”李猛冷聲說。
李猛早就看這個程健不順眼,早先這小子點頭哈腰地巴結自己,也就不為已甚,現在反倒爬到自己頭上頤指氣使,所以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嗨,我們同為殿下的人,我不得不提醒您,你現在可不是,高高在上的頂階武師了,恐怕已經承擔不了什麼了。”聽了李猛的話,程健陰笑著說。
“是否承擔的了,不用你操心,不用你提醒。今天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我決定脫離王府,如今有一封書信,隻要你交給殿下就是了。”李猛實在不想再和這些人廢話,打算趕快一走了之,他說著掏出書信,扔給程健。
李猛的話,讓程健一愣,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接住李猛遞過來的信件,傻愣愣地說:“你、你說什麼?你要離開王府?”
“對,我已經決定離開王府,告辭了。”李猛說完轉身就要走。
“慢著師父,我還有一件事,需要求證一下。”看到李猛準備離開,穀浩突然出聲攔住。
“你還有什麼事?”聽了穀浩的話,李猛就是一愣,這裏的人,穀浩與丁力並不熟悉,他想不出能有什麼事,讓穀浩逗留。
“師父稍後便知。”此地不是解說之地,穀浩隻好如此對師父說。
他對李猛說完,上前一步看著程健道:“程大人,我有一事不明,需要向你打聽一下。”
“啊,什麼事?”程健此時已經回過神來,李猛竟然傻得要離開王府,他的心裏舒暢了很多,所以對穀浩說話的語氣,稍微緩和下來。
“你身後的這位女子,是我的舊識,不知道她如何來到了這裏。”穀浩抬手一指,程健身後的陳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