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她是什麼時候……
完了，防得住一個沒有防住第二個。
“我來！”有他在，那什麼狗屁學長，休想打她的注意，“那晚上呢，一周兩個小時能補什麼……”
“晚上要上晚自習，而且我聽說你跟布耀濂學的挺好的。”
“他才第六，你第一呢，哪能有你好。”
白苒苒看著迎麵走來的許梓楠，“她可以幫你，我先走了。”
“跑什麼，我跟她又沒有關係，她想幫我我還不讓呢！”
“你別拉拉扯扯的，放手。”
許梓楠已經走到他們麵前，“你是不是要回去，正好我們順路，一起啊。”
“誰跟你順路，不順，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別在來找我。”
“是因為白苒苒？”
“不因為任何人，就是不想看你，離我遠點，不然對你不客氣！”
“我不信。”
林景南已經撈起袖子，女人怎麼都這麼固執，不見棺材不掉淚！
白苒苒攔住他，“你別衝動。”
“好，聽你的，我們走”。
白苒苒被她拽著就走了。
她忽然覺得鄭飛昂說的對，他確實還是跟以前一樣，還是那麼凶。
“看什麼？”
白苒苒搖頭。
林景南道，“我跟你說打消你剛才那個念頭，我不可能讓她給我補課！你自己說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聽你的。”
“……”
“還有，你欠我的電影，什麼時候補上。”
“最近沒什麼好看的電影。”
“那我不管，哪怕看鬼片我也的去。”
“……”
結果扯來扯去，她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每周給他補兩個晚自習，然後周末再去圖書館學習。
雖然林景南很看不慣那個學長，還是應了。
三個人總比他們兩個人好。
他一來，程思淼最開始隻是覺得不太自在，後來越感覺越不對勁，幹脆找理由不來了。
周末也就他們兩人。
學習雖然枯燥，不過某些人臉上總是帶著笑容，可開心了。
轉眼兩個月過去，已經入了冬，白苒苒吃了午飯就待在教室，哪裏也不想去。
抱著熱水袋在教室發呆。
“苒苒……”
白苒苒聽見沈薇的聲音，才起身走了出去，“你怎麼來了？”
“來找你請教點事情，跟我來。”
正好是午休時間，這麼冷的天，她又不想睡午覺，跟沈薇去了樓頂。
沈薇道，“有這麼一個朋友也好，樓頂這種地方也能上來。”
“你找我幹什麼？”
沈薇從袋子裏掏出一一條打了一半的圍巾，“我知道你會這個，我好像這個地方打錯了，都快成疙瘩了，你幫我改一下。”
“我就說你這段時間大晚上不睡覺在臥室裏開著燈幹什麼呢，原來是這個，你這是給誰打的？”
能讓沈薇做這種小女生的事情她大概也猜到了。
白苒苒道，“是送給男生的吧。”
“胡說，我自己的。”
“自己的？深灰色？”
“怎麼的？我喜歡這個顏色！不行啊！”
“行行。”
她也不跟她爭辯，“生日？”
“這不是馬上聖誕節了嗎。”
“什麼？”
她是什麼時候……
完了，防得住一個沒有防住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