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是她撒謊!”
“還敢狡辯!我是很久沒有揍人了,不代表我不會揍人,想死就明說!”
徐晨昨天晚上隻看見白苒苒和一個男的在一起,完全沒有看清楚人是林景南。
說白苒苒談戀愛之後,其他所有人都以為是和林景南。
畢竟最近就他們走的最近。
自然就聯想到他們頭上去了。
現在知道了,兩條腿都在發軟。
早知道是他,打死他都不會胡說八道。
徐晨嘴唇發白,“我說的不是你。”
“哦?你的意思是你還敢造謠她跟別人?”
“我……”
“你們覺得,怎麼弄死他比較好。”
布耀濂,“扒光了扔出去。”
齊四溢,“哪能那麼便宜他,先把他給折了,再扒光了,再扔出去。”
徐晨瑟瑟發抖。
“我要去告訴老師!”
“老大,他要去告訴老師,幹脆送他一程,扒光了直接送到老師辦公室去。”
“好。”
徐程已經嚇得腳軟,整個人蜷縮在一團。
布耀濂,“居然哭了,你是不是個男人。”
“你們是三個男人!”
麵前三個人,任何一個人他都動不了,他們又站在一起,他今天死路一條啊。
徐晨一邊哭一邊嚎。
嚎的齊四溢心煩,他是真想弄死這貨,要不是他手賤給白苒苒遞情書,他又怎麼會去陳曉晚那裏打聽。
陳曉晚又怎麼會不理他!
他現在也是一腔的怒火。
想狠狠的揍他一頓。
布耀濂道,“老大,真揍了他,他可能真去老師麵前告你的狀。”
“怕他不成!”
“有損你在年級第一心中的形象。”
“這倒是……”媳婦兒最重要,不過這人也不能不教訓,“這樣吧,學校的保潔阿姨打掃衛生也挺辛苦的,接下來這一個禮拜我們這棟教學樓的廁所就交給你承包了。”
“什麼?”
“怎麼的?你有意見!”
徐晨麵對他們三人哪敢說半個不字。
林景南道,“要是被我知道你偷懶,我就把你扒光了綁在旗杆上!”
徐晨莫名的身上一涼。
他知道他們說的是真的,不是開玩笑。
真是欲哭無淚。
齊四溢覺得這個主意相當不錯,“老大,果然還是你會折磨人。”
林景南涼涼的瞥了他一眼,“還有你!沒有一件事辦的好,你給我負責監督他!他要是跑了,廁所就是你的了。”
齊四溢一連茫然,又冤枉又無辜。
他做錯什麼了?
“臉臉……”
布耀濂,“活該。”
齊四溢,“……”
***
這件事唯一的好處就是林景南可以不用晚自習無聊的坐在教室。
而是可以整晚都跟媳婦兒單獨相處。
他剛到音樂教室,夢想就破滅了。
“你怎麼在這裏?”
沈薇白了他一眼,“就準你在,不許我來!”
再說了音樂教室本來就是她的地盤。
一個禮拜有三周的晚自習她會來這裏練琴。
現在也正好跟白苒苒一些學一些。
她的文化課實在落下太多,就算專業再好也難以考一個好學校。
林景南相當失望,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