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拖把,去胡總那打掃下。”
不是想象中的訓斥,嶽經理隻是冷冷道。
我遲疑了下後連忙道:“好的。”
拿著拖把、水桶,默默的跟著嶽經理走了一路。一路上,被胡笑這麼突然的一喊,搞的有點精神不在狀態。
這家夥,又喊我拖地幹嘛。還找個經理來喊我,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認識,還是又想出新招來整我了?
不過,貌似上了這麼幾天班,她好像也沒有怎麼整我。頂多也就在我拖地的時候,嘲諷幾句。
“如果你覺得自己有什麼能力,在和老板接觸的時候,可以試著透露點,自我推薦一下。胡總的判斷力,不會真的讓一個有能力的人,做保潔員的。”
忽然的,嶽經理開口道。聲音冷冷的,不帶任何感情。
隻是那言語,卻讓我愣了下,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不是有點看我不順眼麼?可是這言語中的意思,怎麼聽都像是勸我要把握好接觸老板的機會,自我推薦。
如果她聲音再多點感情,我都懷疑她是不是開始對於我的現狀充滿同情,心生不忍了。
看我發愣不語,嶽經理冷冷的哼了哼,沒有再說什麼。
我苦笑,她這算是對於我的不知好歹的不滿麼。
可是,我總不能和她直說:不是我不想啊,隻是我是走後門進來的啊,是你們,不,我們老板特意坑我,給安排的保潔員工作啊。
不過對於她的好意,我還是感激道:“謝謝您的提醒,我會珍惜的。”
聽到這話,她鐵青的臉多了一些柔和。她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看著胡笑辦公室幹淨的地板,我開始懷疑這家夥是不是真的尋我開心來著了。
懷疑歸懷疑,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彎腰拖地。
結果拖把剛放下,胡笑就開口道:“別急著拖地,你把門關上,我有話和你說。”
關上門,我疑惑的看著她。這家夥一臉好奇的打晾了我許久,就是沒說話。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丫的,胡笑要是做出什麼來,我該咋辦呢?
或者,這家夥難不成要殺我滅口?
沒理由啊,我有得罪過她麼?難不成是因為之前在小天地的時候,團隊賽沒有帶她玩,她懷恨在心了?
我去,哪更沒理由了啊。不過,我們這團隊賽,其實也真的是一團亂啊。所以,她是要報複我團隊賽打了一路醬油麼?
一瞬間的,我腦洞大開,思想天馬行空的,也不知道飄到哪去了?
片刻後,見她沉默的盯著我,我心裏有些發毛,
我看著她,尬尷的道:“那啥胡總,沒事的話我繼續拖地啊了。”
胡笑哼哼幾聲,雙手在胸前交叉看著我道:“你就這點出息,整天就知道拖地拖地。”
我欲哭無淚:“胡總,和我簽合同的可是您呐,要不,您把我炒了?”
“別想!”
提議才出來,就立馬被胡笑否決了。幹淨利落的,一點回旋餘地都沒有的樣子。
我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聳了聳肩。無聲抗議道:看吧。
胡笑不滿的看了我幾眼怒道:“拖地、打掃衛生怎麼了?多少人想來這打掃衛生都沒機會呢?再說了,給你其他事情,你確定你有那能力去做?沒工作、沒收入,你還那麼挑剔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