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格卻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目光望向了遠處漸漸走來的人群。
一張張或歡笑或沉默的麵容,卻沒有一位有著絲毫的悲傷或是恐懼。仿佛剛才那火刑對他們而言從未發生過又或者說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一樣。
然而,人群中那一張張熟悉的麵容卻又讓我瞬間呆滯。
羅沐寒、殷月寒、瑞秋、湯姆斯、旭日幹以及一些我見過卻叫不上名字的妖族之人混跡在了人群中,隻是一個個眼神或飄忽或呆滯,看到我們之後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仿佛不認識我們一般。
同時,那些村民片刻之後從我們身邊直接走過,如同一道虛影,直接穿過了我們。
我疑惑,看了看青宛又看了看琪琪格,有些不明所以。
我們現在到底是在那,這些村民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都是虛影?
可是,這腳下的土地,這房屋,這草木,卻又分明真實無比,又完全可以觸碰的到。
等到那人群走遠,我忍不住的道:“前輩,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他們直接從我們身上穿過去了。另外,旭日幹那些人是真的,還是說湊巧長的像?”
“因為我們是從另一個幻境穿過來的,所以兩個緯度其實暫時是不重疊的。另外,那些人都是妖族的參賽者,隻不過此刻他們失去了關於現實的一切記憶,被這裏給完全同化了。”
琪琪格淡然的道,看起來好像絲毫沒有因為同是杜爾伯特草原一族的旭日幹也出現在了這場景內就產生情緒的變化。
聽到她這話,我抬頭望了望天上的“太陽”,好奇道:“所以,這一局破局的關鍵是在那珠子上麼?”
看到琪琪格點了點,青宛開口道:“要不再麻煩前輩出手一次,把它破了?”
她所說的破,卻不知道是不是暗示琪琪格再彎弓一次。
然而琪琪格卻看著青宛道:“如果這一次我再出手把珠子射破,那麼我們都會出局,包括其他的參賽者,也都不能幸免。”
一番話等於直接的告訴了我們,這一次,彎弓的辦法已經行不通。
可是,如果琪琪格不能出手彎弓將珠子射破,那還有什麼辦法可以破局呢?
難不成,是要把珠子拿到手?
問出了我的疑惑,卻看到琪琪格居然點了點頭。
我的天呐,我丫的又猜對了。可是,那珠子掛在天空,要怎麼才能拿到呢,飛上去?
“不能用飛的,事實上,這裏的壓製比上一局的更厲害。雖然我的修為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但是卻有種感覺,隻要飛到一定高度,就會魂飛魄散,瞬間出局。”
我還未說出自己的想法,青宛已經開口直接把它給否掉了。
頓時我有些失望,再一次有些無奈的看了看琪琪格。
她卻是目光落在了那行刑的石柱上。
盡管此刻石柱周圍已經被清理的一幹二淨,可是剛才的那一幕卻依舊曆曆在目,讓我一陣反胃,差一點又要吐了。
“或許,可以從剛才那事情上找答案。”琪琪格說道,說完手一揮,幾道光芒落在了我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