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擦擦手把小貓兒接過來,小喵喵似乎知道這就是自己以後的衣食父母,它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舔了舔婆婆的手心。
“喲,這個小可愛,真好玩兒。”
潸潸換好衣服出來,她湊過去想逗逗小貓兒,卻給江逾白一把拎到一邊兒去,“說什麼又忘了?”
“沒有沒有,對了,它還沒有名字,我要給它起個名字。”
江逾白從電飯煲裏盛米飯,也不參與她的話題。
“婆婆,你說叫什麼好?”
婆婆很為難。“小貓呀,不就叫什麼樂樂貝貝冪冪啥的嗎?”
“不要,太俗了,就叫小白,叫小白好不好?”
江逾白差點兒把碗掉地上,他抗議:“為什麼叫這個,它是個黃色的。”
“我不,就叫小白,你是老白它是小白,就這麼辦。”
江逾白皺眉:“何潸潸,你是不是皮癢了,快改掉。”
“不,偏不,婆婆,它就叫小白,小白小白小白。”
潸潸興奮的雙眼放光,巴掌大的小臉兒紅撲撲的,像飛上了兩片紅霞。
婆婆很少看到潸潸這麼孩子氣的一麵,她的潸潸過早的負擔起生活,有著同齡人沒有的堅強,但是她總覺的太可憐,生活虧欠這孩子的太多了。現在看著她和江逾白在一起才覺得這該是20多歲姑娘擁有的生活。
抹去了眼角的眼淚婆婆笑著說:“就叫小白,這名字好。”
兩票對一票,江逾白根本無法反抗,他瞪著小貓咪鬱悶,你特麼的哪裏白了?
晚上,吃過飯,小白早早的躺到它的小房子裏打呼嚕去了,婆婆也回房間去了。洗過澡,潸潸拿著一瓶天竺葵和迷迭香的精油進房去,她對躺著的江逾白說:“脫衣服,我給你按摩。”
江逾白放下手裏的書,眯起眼睛問:“這麼好?”
潸潸點頭,“你今天搬了那麼多重東西,不活絡一下明天會渾身酸疼的。”
江逾白抬了抬胳膊說:“你還別說,真有那麼點兒,來,用點勁兒。”
他脫下浴袍,翻身趴在牀上,寬肩長腿窄臀細腰的,身體比例相當好。
潸潸咽了口口水,把精油倒在手上搓熱了然後坐到了江逾白腰間。
感覺到身上的重量,江逾白嘖了一聲,“我怎麼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潸潸手下的動作沒停下,不斷的按壓著他結實的肩膀,“哪裏不對了,精油我都看了,沒過保質期。”
“不是這個,我覺得你的姿勢有點兒不對,這不是按摩。”
“那是什麼?”
“色 誘。”
潸潸一巴掌拍在他後背上,“想什麼呢你,老實點兒。”
江逾白苦笑,“老實不了,素了太久,哪經得起你這樣兒。”
“那也得忍著,否則我揍你。”潸潸此時倒像個霸道總裁,就差來一句,小妖精,坐上裏,自己動!
按了一會兒,潸潸都出了一身汗,手也酸了才停下來,誰知剛收手,就一陣天旋地轉,給江逾白虛壓在身下。
江逾白雙眼炙熱,沉重的呼吸縈繞著潸潸,他手指慢慢撫過她眉眼,低低的說:“潸潸,已經過了3個月了。”
潸潸害羞的點點頭:“所以,你想要?”
“是必須要,我都快給憋死了。”
江逾白說的急切但是動作卻相當溫柔,他極盡溫柔之能事,把潸潸調理正一灘春水。這一晚,他們擁抱糾纏,用最原始的方法感受著占有著彼此。
一覺醒來,已經將近中午,潸潸猛地爬起來,大聲說:“完了完了,還要去開店。”
江逾白把她重新摟在臂彎裏,哄著說:“我已經給小樂打電話了,他們那兒沒什麼事情,你可以多睡一會兒,等一下起來吃午餐。”
“午餐?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早飯沒吃一直睡到現在?江逾白,給你害死了,婆婆會笑話我們的。”
江逾白又把潸潸按倒,昨晚把她累壞了,到最後他已經沒辦法掌握節奏,她一個勁兒哭著求饒,現在又怎麼忍心她早起?
“婆婆不會笑你的,誰沒個年輕時候,好了,睡一會兒。”
潸潸給江逾白哄騙著又睡過去,其實很多孕婦都是嗜睡的,也不知道是太忙還是怎麼了,潸潸身上懷孕的反應其實很輕,出了剛開始吐了幾次,後麵就基本沒有什麼*反應,看來肚子裏的寶寶很乖,怕媽媽受苦。
江逾白選在陽光晴好的一天,帶著潸潸去醫院探望正在接受化療的雪姐,他和潸潸大致說了一下情況,潸潸細心的帶上一盆洋甘菊做禮物。
敲開病房的門江逾白不僅一愣,病房裏除了有沈譽,竟然還有楚鈞和安璟。
乍見江逾白,他們也有點吃驚,楚鈞一眼就看到了江逾白身後的潸潸,不由得微微一笑。
此時要退出去當然不可能,江逾白也不是那種不敢麵對的人,他拉著潸潸進來,把開滿白色小花的花盆交給了沈譽。
沈譽把花放好,半坐在牀上的雪姐對他們招了招手:“逾白,謝謝你能來看我,這花兒真漂亮,你身邊的姑娘更漂亮。”
雪姐就是雪姐,即便*病榻,說話還是那麼大方得體。
江逾白微微對安璟他們點頭,然後對雪姐說:“這是何潸潸,我的妻子,花是她送你的。”
潸潸柔聲說:“雪姐,洋甘菊的話語是“苦難中的力量,不輸給逆境的堅強”,雖然它不是很起眼,但是它的香味能緩解疼痛,所以我給您帶來了一盆。
“謝謝你,真是個有心的好姑娘,你們坐。”
大家都坐下,估計楚鈞他們也是剛來不好意思馬上告辭,大家都你一句我一句說些安慰雪姐的話,雪姐微笑聽著,神態很安詳。
大家間或聊聊天,忽然安璟問江逾白:“最近你還好吧?”
作者有話說:我的二丫和楚大律師出來打醬油了,本卷快要完結,養文的可以開啃了。